造紙廠廠長送客意味明顯，姜澄臉皮厚的當看不見。
「許廠長，我今天不是來採購紙張，我是來給咱造紙廠送榮譽的！」
許廠長：「......」
呵呵。
他是有多傻，才會信這種話？
第47章 旦憑自願
造紙廠許廠長已經喊秘書出來攆人了。
姜澄連忙拿出一張手寫宣傳單放在許廠長面前。
有點不耐煩的許廠長只是掃了一眼。
「這位同志，還請你出去。」
秘書剛說完，就見許廠長抬頭擺手。
「沒事，這位.....夜校的同志留下，你先出去吧。」
秘書：廠長的心思你別猜！
他還能怎麼辦，老老實實出去吧。
秘書出去後，許廠長手指點著宣傳單問：「這是？」
眼前的宣傳單設計新穎，吸引眼球不說，最厲害的地方是突出了他們造紙廠的名字。
過於顯眼。
姜澄笑眯眯上前，開始解釋。
「許廠長，我們夜校前幾天參與了一次打擊人販子的戰鬥......」
許廠長嘴角微抽。
你是真能吹啊！
還戰鬥？？
姜澄沒有一點心虛，繼續吹....不對，美化語言。
「在這次鬥爭中，我們發現群眾缺少對拐子的防範意識，所以我們夜校主動參與，免費自願和公安局合作，排演了防拐話劇。」
「主要目的就是在極易受傷害的人群中，教會大家怎麼辨別，防範人販子的誘拐。」
......
姜澄說了不少，終於進入主題。
「既然要宣傳，自然要廣而告之，讓群眾知道有這樣一個活動。」
「群眾不來，這活動就屬於白費功夫。」
「所以我們夜校想做一批傳單，就是許廠長面前這種，到時候張貼在一些地方，或者發給群眾。」
「這樣大家都知道了，自然會來觀看演出。」
「但......」
許廠長明白這是要進入主題了。
果然，姜澄開口道：「但我們夜校經費不足，宣傳單數量很大，所以才來造紙廠。」
許廠長明白了。
這是讓他出紙。
姜澄停頓片刻後，繼續道：「許廠長，我們每一張宣傳單都會這樣做，也就是說每一張都會有造紙廠的名頭。」
「吃水不忘挖井人，我們夜校代表以後千千萬萬被拯救的家庭謝謝您的大力支持。」
許廠長聽完，沒說話，只是一雙眼睛落在宣傳單上。
心動嗎？
自然是心動的。
這就相當於後世黃金段的GG，免費給你送到嘴邊了。
「冠名商」的誘惑還是很大的。
最主要的是防拐話劇的宣傳也是積極向上的，整不好他們造紙廠真的能換來榮譽。
許廠長沉思片刻，突然抬頭。
「還不知道這位同志貴姓？」
一聽這話，姜澄就知道事情穩了。
「我叫姜澄。」
「姜同志....你們做的事情非常有意義，我們造紙廠對防拐事業也是很關切的，我們願意為你提供紙張需求，貢獻我們的一份力量。」
姜澄立即表現的開心不已，對著許廠長就是一頓夸。
「早就聽說造紙廠許廠長高瞻遠矚，志士仁人，明德惟馨，是我輩學習的榜樣。」
「哪有哪有，過譽了，過譽了。」
「您太謙虛了。」
……
一頓吹捧後，姜澄拿著批條從造紙廠領走了一批紙。
領走紙的姜澄，直接帶著紙回了夜校。
王校長見到這一大堆紙的時候，瞬間心疼的抽抽。
這得多少錢啊！
姜澄瞥見王校長的神情就知道他心疼了。
她湊過去道：「王校長，別心疼了，這些沒花一分錢。」
王校長撇嘴，不信。
「你可拉倒吧！人家造紙廠又不傻。」
「您不信其他廠長，也得信任我的優秀吧！」
王校長：我想給你嘴堵上。
姜澄笑呵呵的不在乎，她見眼下人多，拉著王校長去到一旁，蛐蛐半天。
其他人就聽王校長在那裡驚疑出聲。
「這也行？」
「怎麼不行，要換成你你不心動？」
王校長：「......」
其實設身處地想想，是心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