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獅子大開口,甚至連狗和小崽崽都算上了。
「我兒子才三個月,都不具備民事行為能力,難道我不贖,你們要抓一個三個月的小寶寶去坐牢?」
阮七七本來都不想理論了,可這些人再次刷新了她的三觀,連嬰兒都不肯放過,簡直毫無下限。
「太太,這裡我們說了算,不交錢就坐牢!」
男警察皮笑肉不笑的,還色眯眯地看著阮七七,壓低聲音說道:「太太要是不想交錢,也不是沒辦法,晚上一起吃飯啊!」
「阿sir,我看你印堂發黑,三日內必有血光之災,出門小心點!」
阮七七記下了這個男警察的臉,三日內就讓陸野去教訓。
「敬酒不吃吃罰酒,兩人一狗,總共二十萬贖金,交不交?」
男警察黑了臉,不知死活的女人,得罪了義幫,遲早會被義幫弄去夜總會賣,哼,到時候他再去光顧。
阮七七交了二十萬,幾個辦案的警察都笑得特別得意,她知道,她的這二十萬肯定會被瓜分,這幾個警察只能分小頭,大頭要孝敬上面。
哼,她的錢可沒那麼好拿,過幾天就連本帶利地拿回來!
以前看過一部電視劇,好像叫雷洛探長,華仔演的,人物原型就是警察局的華人總探長,黑白通吃,貪腐了四億,被廉政公署通緝,可是人家在彎島那邊過得風生水起,活到90歲壽終正寢。
阮七七還記得,廉政公署要過幾年才成立,所以,現在的香江警察依然很猖獗,伸手要錢是常態,不給錢就不辦事,老百姓苦不堪言。
等滿崽他們回酒店後,阮七七便出門了,正好看到那幾個古惑仔離開,她悄悄跟在後面,查到他們的幕後老大,便回酒店了。
等宰了吳元志,她再找這些人算帳。
算時間,吳元志也該上門了。
果然,第二天就上門了,帶了十來個保鏢,將他護得密不透風。
吳元志大約四十來歲,中等個子,皮膚白皙,文質彬彬的,只從外表根本看不出他是個賭徒和叛徒,不過能看得出來,這傢伙眼眶黝青,眼睛裡布滿血絲,顯然這段時間他過得並不好。
「阮夫人,久仰大名!」
吳元志微微笑了笑,自來熟地坐下了,十來個保鏢的站位很有意思,將所有的狙擊點都擋住了,保證吳元志的人身安全。
「算什麼?」
阮七七問。
「算吉凶。」
吳元志回答。
這些天他吃不好睡不好,一閉上眼就感覺身邊都是要殺他的人,過得比驚弓之鳥還膽戰心驚,他實在受不住這樣的折磨,突然冒出來的神算子,給了他希望。
他先讓朱太太來探路,確定阮七七確實有一手,這才安排上門算卦,算算他的未來是福還是禍。
「要寫字嗎?」吳元志問。
「不必。」
阮七七搖頭,她仔細看著吳元志的臉,看了好幾秒,這才收回視線,說道:「請回吧,你的命我算不了!」
「為什麼不算?我出雙倍卦金!」
吳元志面色大變,從包里拿出兩萬現金,擺在桌上。
「十倍也不行,我不給將死之人算命!」
阮七七看都沒看這些錢,語氣很冷。
「我身體健康,無病無災,又正當壯年,怎麼就是將死之人?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神算子,只會胡言亂語!」
吳元志又氣又怕,後背都流下了冷汗,他害怕阮七七說的是真的,難道他真的逃不過這一劫嗎?
阮七七笑了笑,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死人,並不和他爭辯,捧起了茶杯。
「慢走,不送!」
吳元志霍地起身,黑著臉走了,十個保鏢依然將他護得密不透風。
陸野跟在後面,打探到了吳元志的藏身之處,也難為這叛徒了,竟住在陰暗潮濕的地下室里,而且地下室還有密道通到外面,方便他隨時逃命。
難怪這麼多人都查不到他的行蹤。
夜深了,吳元志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根本睡不著,耳邊都是阮七七的話,心裡七上八下,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他心驚肉跳。
「上面沒情況吧?」
他好像又聽到了上面有異響,立刻從枕頭下拿出槍,警惕地走到入口,問上面的保鏢。
「沒事,一切正常!」
保鏢也不耐煩了,今天晚上問了八百遍,從沒見過這麼膽小怕死的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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