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臉男人笑得特別得意,又投餵了幾塊麵包邊,徹底收服了麻麻醬,狠狠地擼了好幾下。
走了一段狹窄的路,又下了幾十道台階,圓臉男人這才停下,在牆壁上拍了三下,開了道門,他們進去了,然後看到了笑容滿面的裴遠。
「歡迎二位加入759!」
阮七七和滿崽都很淡定地看著他,裴遠沒得到熱烈的回應,有點悻悻地摸了摸鼻子,領著他們去簽保密協議。
簽完協議後,就算是759的正式職工了。
「為了方便行動,我們的同志都以代號稱呼,阮同志,婁同志,你們想取什麼代號?」裴遠問。
「嬌花!」
阮七七脫口而出。
她就想當一朵美艷冷酷的嬌花。
滿崽聽不懂代號的意思,阮七七解釋:「你希望別人叫你什麼?」
「爸爸!」
滿崽樂呵呵道。
裴遠立刻反對:「爸爸不行,取代號可以任意,但不可以肆意,重新想一個。」
真要取了個爸爸的代號,他以後得天天叫爸爸,血虧!
阮七七很贊同,她也不想叫滿崽爸爸。
最後,阮七七給取了個『福滿多』,前世她小時候特別愛吃的方便麵,便宜量大管飽。
兩人暫時沒任務,裴遠說有任務會打電話通知他們。
阮七七得下半年去上大學,暫時還可以在酒廠上班。
他們離開的時候,圓臉男人丁一,還給了麻麻醬一袋子麵包邊,不過被阮七七給順走了一半,她在路上吃了塊,味道超好,就不客氣地從狗嘴裡奪食了。
麻麻醬抗議了,但無效,只能委屈接受。
兩人直接回家了,阮七七打算慢慢要債,混到開學剛剛好,所以不著急去找高宇飛要錢,回家躺著了。
這一躺就躺了三天,邊境的陸解放兄弟望眼欲穿,每天巡邏完,就站在郵差必經的路上翹首以待,脖子都抻長了不少。
他們花光了身上最後的五角錢,真的身無分文,彈盡糧絕了。
「哥,大嫂是不是沒收到信?」
陸援朝餓得頭暈眼花,中午食堂的糊糊湯里,居然加了折耳根,他實在搞不懂,這種臭烘烘的草根為什麼可以當菜?
別的戰友都吃得津津有味,只有他和哥哥吃一口吐一口,還被班長給罵了,罰他們吃完那一盆糊糊,再去跑十公里。
吃完糊糊,他們的命只剩三分之一條,跑完後,他們只剩下四分之一條了。
陸援朝摸了摸肚子,咬牙切齒在心裡發誓:「他和折耳根不共戴天,總有一日,他要把這鬼地方的折耳根都燒光光!」
陸解放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他吃完那盆折耳根,連早飯都吐了,現在前胸貼著後背,眼前陣陣發黑,只剩五分之一條命了。
「哥,是不是郵差來了?」
陸援朝用力揉了揉眼睛,確定了遠遠趕來的那抹綠色,正是親愛的郵差大哥啊!
「扎西德勒,哈哈,扎西德勒,多吉大哥!」
兄弟倆一下子來了精神,比閃電還快,一陣風地跑了過去,瞬移到了郵差大哥面前。
「多吉大哥,有沒有我們的匯款單?」
兄弟倆腦袋伸得長長的,恨不得伸進郵包里看。
「陸解放是吧?有匯款單,好多的錢!」
郵差大哥羨慕極了,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感覺能花到死了。
「哈哈哈哈……」
陸解放愣了下,隨即狂喜,大嫂真的給他寄錢了,他和弟弟不會餓死啦!
他簽好字後,終於拿到了匯款單,看到上面的金額,他眨了眨眼,果斷地踹了弟弟一腳。
「嗷……哥你踹我幹啥?」
陸援朝疼得嗷嗷叫,怒聲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