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遲遲等不到謝晚棠,他的精神身體都已經到了忍耐的邊緣,孩子們各自回屋以後,足足做了一小時伏地挺身,身體裡狂熱竄動的血液還在叫囂。
面前突然出現日思夜想的人,傅青山仰頭,如看神靈般注視片刻,那點在他額間冰涼柔軟的手指,猶如觸動野獸的開關,讓他再也無法克制,也不想克制。
單手握住那柔軟冰涼的小手,另一隻手撐地起身,攔腰把人抱起來。
謝晚棠還沒反應過來,一個天旋地轉,就被重重壓在了炕上,直到身上的衣服被殘暴地扯開,胸口的皮膚緊緊貼在一起,她才發現,傅青山身上像著火了一樣燙!
灼燒著她。
極近的距離,男人眼睛通紅,犀利的眸光如看獵物般盯著她,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她拆碎入腹,比剛結婚不久那次醉酒後的樣子還可怖。
傅青山呼吸沉重,聲音低啞:「棠棠。」
謝晚棠下意識心跳加速:「二哥你唔——」
男人如野獸出籠般,兇狠地吻上來,堵住她的疑惑和掙扎……
她的體力從來都不是傅青山的對手,只不過平日裡正常的時候,傅青山會照顧她,溫柔又克制。
今晚的傅青山像是不知疲倦的公獸,收起了溫柔的假象,也不再克制獸性的本能,一次又一次帶她飛上不可思議的巔峰,她享受著最瘋狂刺激的同時,也迅速榨乾她的體力……
……
謝晚棠記不清他們一共有多少次了,只覺得這個夜晚無比的漫長。
傅青山終於發泄完無盡的體力時,她精神都是迷離的,任由傅青山給她擦乾淨身體,窩進被窩,眼睛都睜不開了,迷迷糊糊睡去。
睡夢中聽到孩子們起床做飯說笑的聲音,她也沒有力氣睜開眼睛。
直到額頭被輕輕碰了下,傅青山在她耳邊輕聲道:「今天別去上班了,在家休息一下,我跟畢廠長請個假。」
現在別說起來上班了,就連起來吃飯的力氣都沒有,她下意識點頭,眼睛都沒睜,又往被窩裡縮了縮。
傅青山雖然昨晚到5點才睡下,不過一個多小時就起來了,但盡情釋放過後,精神卻非常好。
吃過早飯,傅青山去對門給謝晚棠請假。
畢淑君正在家喝疙瘩湯,聞聲擔心地要去看看:「生病了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傅青山輕咳一聲:「沒事,我試了,沒發燒,就是累了。」
畢淑君這才放下心來,嘆了口氣:「小謝就是太能幹了,這個周她天天跟著工人加班加點,都沒怎麼好好休息,她那小身板,肯定頂不住!」
傅青山抿唇,沒說話。
上班加班是一方面,主要是昨晚下班加班加得有點狠。
傅青山餘光瞥見付鎮長柜子上那瓶看著不起眼的深黃色藥酒,以後絕對不敢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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