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強烈的被依賴的感覺,和黑夜裡肌膚肉。欲的接觸是不一樣的,更觸動人的心,激發出男人天生的保護欲。
傅青山猶豫了下,還是活動了下些許僵硬的手,抬手輕輕拍了拍她*薄瘦的肩頭:「在哪兒?」
謝晚棠臉埋在他胸口,頭都不敢抬,約摸著指了指身側:「跑草垛里去了!」
她感覺她以後都不敢靠近草垛了!
大剛聞聲拿起鐵杴去草垛那兒拍了幾下,聽見草垛下有細小的動靜:「還真在這兒。」
二剛一聽,興沖沖拎起燒火棍也過去了,跟大剛一起圍著草垛趕耗子。
謝晚棠躲在傅青山懷裡,支起耳朵聽著身側兄弟倆一唱一和的驅趕聲和鐵杴拍打的叮咣聲。
「在這兒在這兒!」
「你從那頭堵住它!」
「艹哪裡跑!」
兄弟倆叮咣一通,謝晚棠突然聽見一聲撞門的聲音,接著二剛就喊道:「娘!不用怕了,耗子讓大哥一鐵杴摔死了!」
用鐵杴摔死了?
謝晚棠有點好奇,偏頭一看,20公分長的黑色大耗子躺在大門旁邊,流著鼻血一抽一抽的。
剛才那嘭的一聲就是大耗子摔門上的聲音!
下一秒,大剛拿著鐵杴上前,用力一拍,謝晚棠嚇得跟著一縮脖子,眼前一黑,下一秒,抽動的大黑耗子徹底一命嗚呼,謝晚棠親眼目睹那慘烈的畫面,嚇得再次撲進傅青山懷裡!
真是要命了!為什麼要讓她親眼看著啊!!!
二剛輕快的聲音傳來:「娘,不用怕。」
謝晚棠感覺在孩子面前怕成這樣太丟人,深吸一口氣抬頭:「我——啊!!!!」
二剛竟然拎著大黑耗子的長尾巴在她面前不過半米遠的地方笑呵呵地晃了晃!
這次謝晚棠完全顧不上丟不丟人了,直接死死地抱住傅青山不撒手,讓傅青山給他擋住耗子,生怕二剛晃起來不小心,耗子血甩到她身上。
謝晚棠的額頭撞在他胸口的時候,那感覺真的很奇妙,像是撞在了他的心尖上。
要不是謝晚棠太害怕太緊張,傅青山感覺她肯定能聽到自己心臟砰砰砰砰的劇烈跳動聲。
回過神來,感受到懷裡人的顫抖,傅青山瞪了二剛一眼,二剛嘿嘿一笑,拎著耗子離娘遠一點。
傅青山伸手摸摸謝晚棠柔軟的頭髮:「別怕。」
謝晚棠點頭,但還是怕……
二剛美滋滋:「禿嚕禿嚕毛,放鍋底燒燒吃可香了!」
謝晚棠:「……」
傅青山輕咳一聲:「拿外邊去燒,你娘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