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外邊的謠言,玉秀微微皺眉:「嫂子,俺青山哥對你好嗎?」
謝晚棠正在心裡默算數,聞聲隨口道:「好啊。」
除去他們之間的合約關係不提,傅青山這兩天的表現,還算是挺好的吧。
玉秀看謝晚棠神色輕鬆自然,不像是有苦難言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湊近一點小聲道:「嫂子,你以後晚上跟青山哥小點聲。」
玉秀畢竟是沒出嫁的大姑娘,說著說著臉就紅了。
謝晚棠剛才在算袖窩弧度,沒認*真聽,裁好後才抬頭:「什么小點聲?」
玉秀又急又臊:「就是,就是晚上你們……哎呀!你懂的嫂子!」
謝晚棠……
晚上?她懂的?
玉秀指指後窗,壓低聲音:「你們後屋住這個多嘴多舌的小寡婦,在外邊到處傳俺青山哥不行,每天晚上都虐待你!」
謝晚棠……????
謝晚棠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小寡婦說的性。虐待,是她搓傷和挑水泡時的叫痛聲?
看謝晚棠愣神,玉秀眉頭又皺起來,一臉擔憂:「俺青山哥真的虐待你?」
謝晚棠:「……」
謝晚棠抬手捋了一下右邊鬢角掉下來的一縷頭髮,剛要開口解釋,玉秀「啊」的一聲,探過身子抓過她抬起的右手小臂,一翻過來,挑破的皮混著細小密集的小水泡,看起來觸目驚心。
玉秀驚得差點喊出來,看了一眼後窗,又壓低聲音,一臉驚恐:「這是青山哥給你燙的?!」
雖然是問句,但那表情,那語氣,儼然已經確認了。
謝晚棠:「……」
你別說,配上謠言,還真像。
謝晚棠無奈笑笑:「你看你哥像那樣的人?」
玉秀皺眉:「看著是不像,不過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青山哥難道真因為那……不行就變態了?跟那些清宮太監似的。」
外邊一開始這麼傳她還生氣,還替青山哥懟回去,可現在親眼見著嫂子的傷,她徹底凌亂了。
變態?清宮太監?
這話不像是玉秀這樣的大姑娘能說出來的,謝晚棠一聽就知道是外邊瞎傳的,被玉秀聽到了。
傅青山雖然性子冷,但畢竟是黨和部隊教育出來的男人,骨子裡那絕對是一身正氣,那些人居然會把他跟變態太監聯繫到一起……
想像力也太豐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