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真流汗了?」允棠故作不知,驚訝的問了起來。
他怎會不知呢?自進入寢宮的第一眼,他可就瞧見任美人身上是染了汗的。
任君川火大,熱是一方面,忍的太狠也是一方面。
最初的薄汗是熱引起的,現在的汗……
可就沒有那麼純粹單一了……
好像沉默是金一樣,被撫摸的傢伙始終沒有言語,允棠的勝負欲被激了起來,他還不信自己還勾引不了一個任君川了。
那猶如玉筍的手,在汗液的潤滑下,自胸口開始慢慢下移。
結實的肌肉摸起來,手感確實不錯。
要是他也能練出來,就好了……
允棠將唇湊至任君川的耳邊,故意使壞的呼了一口熱氣:「有這麼熱嗎?你身上好燙……」
反遭調戲的流氓下意識的做出了一個逃離的微動作,感受到唇邊的耳朵躲遠了些,黑暗中,允棠意味不明的勾起了唇。
耳邊的傳來了一聲輕笑,自這之後便再沒了動靜。
腹上的手開始緩慢下移,直至……
「呀……瞧你……」允棠的剛一驚呼出聲,就被抓住了手腕,任君川終於扭頭面向了他。
「你到底想怎樣?!」
質問聲嚴肅冰冷,聽起來很不舒服。
允棠很不喜歡任君川跟自己這樣說話,沒有原因,就是不喜歡。
「看不出來?我表現的夠明顯了吧?!」都到了這麼地步,也沒必要再裝了。
腕處被攥的生疼,允棠忍著痛楚強行將腿伸到了任君川的身上。
他頗有心機的,用小腿處的肌膚,去磨蹭某人的跨間。
原本乾燥順滑的腿,在結實的腹上沾滿了汗液,因而變得濕潤粘膩。
「你再勾引!」任君川啞著嗓子,聲音陰沉,好似染上了很嚴重火氣。
很明顯,這份火就是單純的生氣。
「我就勾引你怎麼了?!」允棠用力掙脫了手腕:「你裝什么正人君子,要裝早趕忙去了?成婚那麼久了,這個時候裝起來了!」
真有意思,他剛剛都抓到了,大成了那個熊樣子,還在這裡裝呢!
「你當朕想忍是嗎?!明明是你四日前自己說的,讓朕這幾天別碰你。」
「朕心疼你,怕你累著才一直躲避,你倒好,自己忘性大,反過來朝朕發脾氣是嗎?!」
「怎麼?瞧勾引不成,就急了?」
任君川的一連串訓話,把允棠說的無地自容。
一語驚醒夢中人,他這才幡然醒悟,他確實把幾日前說的話,全部忘了個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