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君川!你竟然沒上早朝!」
直到這一刻,允棠才是真的動了怒,這句話,他是直接吼出來的。
「你想幹什麼?!改常了是吧?!才登基兩年,就開始不早朝了?!」
這簡直就是昏君行徑!罵他畜牲是一點兒也不虧!
「就一天……朕也讓丁啟信提前通知了。」
「這是理由嗎?!還有,什麼叫就一天?!」
他真的要被氣死了……
允棠因生氣而大吼,再加之動作幅度過大,下體湧出了不少在體內待了近兩天的乳白。
可是他現在根本就沒功夫顧及這些。
「你先聽朕解釋行嗎?」任君川放軟了聲音,按照以往的經驗,他又要開始忽悠了。
「你說!我看你能編出什麼花兒來!」
「也不知怎麼回事,你前夜在竹林里莫名其妙的就失了控,朕竟然在你身上聞到千枝結的味道……朕是被操控的……」
好一個莫名其妙,歪的能叫他說成正的,短的能叫他說成長的,任君川都覺得自己荒謬,
「什麼?!」允棠語氣里儘是不可置信,他的記憶也回到了失控前的畫面。
是啊……他也不知是怎麼了,突然就有了反應,身體變得燥熱,迫切的想要被狠狠地……
羞澀頂替了怒火,允棠的臉更加紅了幾分。
他對最初那會兒還有記憶。
還是他主動的纏著任君川,求他……
原本硬氣十足的人,因那一句話便軟了下來。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允棠有些難過,他總是失控,做出丟人的事情。
「是朕不好,怪朕從前不是人,給你下了情蠱。」
任君川很快就將解釋轉變成了認錯,態度誠懇,語氣柔和。
王權承鄞說,騙了人家兒郎做男妻,一定嘚一直哄下去。
特別是允家的男兒,傲氣尊貴,不遷就慣著根本不行。
只有這樣,人家才能一直心甘情願的跟你。
「我說過,別提以前了。」允棠悶聲開口。
他既然已經選擇原諒,就不會去算舊帳。
說到底,要是每一筆虧欠都計算著,那這畜牲能直接賠到光屁股。
「對了,今日的早朝必須嘚去……」他不放心的交代了一句。
「別擔心,夏季白晝長,這會兒其實還早,你別去了,就在朕的寢宮裡休息。」
任君川自言自語的做了安排,不過允棠可不接受。
「不行!我必須嘚去!」
他都缺了幾天的勤了?!還不去,那這滿朝文武不嘚笑話死他?!
「朕擔心你的身體……」
「我很好,我必須嘚去!」
「啊嗚……」允棠說完又咬了一口面前的皮肉,這次和上次可不同,得了緩解的麻木胳膊上傳來一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