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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煉藥之事

卻見那人雙眸緊閉, 全然一副拒不合作的模樣,身後一早便倚在門口的江妤,將他方才與溫凝二人的交談一次不落聽入耳中。

如今瞧著他這般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頓時心頭火氣,此人面相瞧著倒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約莫是被有心人設計至此, 現下他竟還想著替那人遮掩, 想到此處江妤小臉一沉疾步上前, 抬腳將那人踹翻在地。

目澀沉沉蹲下身子, 江妤目光掃過那人略有些殘疾的右腿與磨損的衣角,落在他滿是老繭的手掌上,沉聲道:「我猜你大約是數年前北疆那場戰役倖存的士兵?如今是想回來尋仇, 可惜你尋錯了人。」

隨著江妤話音落下, 那人猛然抬頭眸底皆是震驚,忽然意識到自己失了態,那人復又低頭,「我不知你在說什麼。」

聞言, 江妤輕笑出聲,在那人驚恐的目光下, 伸手探入他衣擺之下, 取出一枚鐵質令牌。

見此, 那人頓時雙眸瞪大, 不住的嘶吼著:「還給我!」

聽得此言, 江妤只瞥了那人一眼, 便將手中的令牌交到身側的溫凝手中, 「溫姐姐瞧瞧, 這是否是你們溫家軍的令牌。」

接過令牌, 溫凝瞧著那令牌上刻著的熟悉的溫字,指尖摩挲著令牌,大約是隨著主人出生入死,故而那令牌上布滿劃痕,她將手中令牌翻轉,只見另一側刻著執牌之人的姓名——趙蒙。

「你先前可是我溫家軍中將士?」溫凝垂眸望著地上,赤紅著眼,努力抬著頭望向自己之人,那人眉眼生疏瞧著不似親兵中人,想到此處,溫凝暗自苦笑,此人怎會是親兵中人,先前兄長手下之人皆是全軍覆滅,故而她至今都未尋到兄長的線索。

屋外寒風呼嘯,捲起枝頭積雪,倏忽間,烏雲遮住日頭,不消片刻大雪紛飛,街上的行人皆是攬住懷中的傢伙什飛快往家中跑去,原本清理乾淨的青石板又覆上一層積雪,行走間落下雜亂的腳印。

落在屋頂的念白,遙遙地瞧見人群中有一男子與旁人不同,他擠在人群中,逆著人潮往城西趕去,見此,念白眉頭皺起,縱身一躍,悄悄跟在那男子身後。

那人極為警惕,他將自己整個兒隱藏在人潮之中,若不是方才念白位於高處,全然瞧不出此人異常,念白望著那人小心謹慎的模樣,心中暗道,江姑娘果然聰慧,竟猜到城中還有餘黨,倘若她未提前囑咐自己在屋頂上盯著,如今多半是要被此人逃走。

想到此處,念白對江妤萬分佩服,忽然他便瞧見那男子閃身躲入窄小的巷子中,小心翼翼地站一間破敗的小院前,神色警惕掃過四周,過了片刻才抬手在那木門上輕敲三下。

大約過了半盞茶的時間,屋內傳來腳步聲,念白隱在那人身後的角落,原想趁著屋中人開門之際,以武力闖入將其制住,哪知那屋中人竟未開門,而是以手抵門,「來者何人,所為何事?」

「三更之後,月上柳梢頭,城西義莊。」隨著那男子話音落下,從裡頭打開一條縫隙,男子一手襯門,銳利的眸子掃過四周,瞧著並無異常,這才飛快閃身進入屋內。

見此,念白靜悄悄摸到窗欞旁,立在陰影之處,探頭往裡看去,只見屋內一片昏暗,依稀可見兩名男子相對而坐。

屋內殘破不堪,窗紙破損似乎還漏著風,方才進屋那男子環顧四周,嘴角挑起一抹譏諷的笑意,扭頭望向坐於跟前之人,「在下竟沒想到寧王身邊的紅人,如今落到這般田地,怎麼如今寧王被司徒城扣在京中,寧王的部下不進京中解救一番?」

那人原想著身前之人聽得此話,多半是要惱羞成怒,倒是便可按主子的意思與他談些條件,哪知那人手中捧著缺了一角的茶杯坐在原處,頭也不抬,沉聲道:「倘若王相派你來只是為了奚落在下,那你請回吧。」

寒風瑟瑟,那人滿腹草稿皆被黃靖一句話堵在嗓子眼,他怒火中燒,手掌抬起就要砸向那桌子,卻聽得黃靖語氣平平,「在下如今就這一張桌子,你若將它毀了,那寧王殿下與王相的合作也不必談了。」

聞言,那人縮回手,氣憤地望著身前神色如常的男子,忍不住出言嘲諷,「黃先生如此閒庭雅致,恐怕不知,如今江家人已到北疆城中,如今就宿在將軍府,而您派出的那位溫家軍舊人已然被他們捉拿。」

黃靖垂頭,瞧著那人氣急敗壞試圖激怒自己的模樣,心中好笑,他自然知道江家人如今就在城中,他還知曉如今少主也在城中,今日放出去的那人不過是個誘餌罷了,「王相府中是沒人了,怎會派你這個蠢貨來談合作?」

「你……」話音未落,那人捂著腦袋跌坐在地,他此時才發現眼前一片模糊,他抬著頭望向黃靖,眸中滿是殺意,「你,你何時下的藥?」

黃靖好整以暇地起身走至那人身旁,瞧著他強撐著不閉眼,頓下身子好心解釋道:「自然是你一進門便下了藥,王相從未與你提過在下乃苗疆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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