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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了片刻,司徒薔起身,「嫂嫂,上官大人,今日府中臘梅花開,不如同我一起去後花園的暖房瞧瞧?」

「那自然是極好的。」

話音落下,幾人便往屋外走去,江妤原想留著,卻被司徒薔一把拉住胳膊帶著往外頭去了,她回著頭戀戀不捨地望著蘇念麟,卻見他嘴角勾起一抹惑人的笑意。

瞧著幾人背影遠去,蘇念麟這才輕聲問道:「溫姑娘尋到了關押溫衡之處?」

「只是尋到了線索,具體在何處還未尋到,待元日過後,我便與聖上自請往北疆去。」江子安將手中的信件遞與蘇念麟。

他細細一瞧,上頭竟還記著阿眠好似也尋到了自己身世的線索,兩人抬眸對視,心中皆是瞭然,難怪在荔城那些時日,她二人始終對那阿眠留有情面。

第93章 北疆一事

北疆寒風凜冽, 屋檐上堆滿積雪,檐下掛著長長的,晶瑩剔透的冰凌, 數十名身著厚襖的士兵踩著厚厚的積雪四處巡邏。

灰濛濛的天空飄著雪花,溫凝立在窗前,寒風透過半開的窗鑽入屋內, 她卻好似感受不到寒冷, 柳眉微蹙, 眺望著遠方, 屋內燃著的暖爐劈啪作響。

忽而一隻蒼鷹破開天幕,直直朝溫凝飛來,落在那窗欞之上, 那蒼鷹方一落地便撒嬌似得蹭了蹭溫凝抬起的手掌, 隨後極為人性化的抬起自己的右爪,她順著蒼鷹的動作望去,只見它右爪上綁了一隻竹筒。

外頭寒風肆虐,卷著地上的積雪四處散去, 溫凝瞧著屋外呼嘯的寒風,想起自己前些日子尋到的線索, 心中萬分焦急, 這雪下的極大, 讓人如今都無法外出, 自然也尋不到有用線索, 也不知阿眠如今身在何處。

而那蹲在窗欞上的蒼鷹, 瞪著漆黑溜圓的眼眸, 瞧著溫凝毫無動靜的模樣, 猛然發出一聲短促的鳴叫, 隨後抬頭用自己尖利的喙輕輕蹭了蹭溫凝。

回過神來的溫凝,對上蒼鷹漆黑的眸子,只見它微微低頭望向自己抬起的右爪,見此溫凝輕笑一生,抬手取下它右爪上的竹筒,隨後走至桌前取過一把小米放入它的食盆中。

她瞧著那蒼鷹吃的正歡,便關上窗戶走至那桌案前,打開那竹筒,原是遠在京城的江子安送來的消息。

瞧著手中的信紙,忽然窗外傳來一聲輕響,她抬眸望去,之瞧見一個人影正站在窗外,她謹慎地望著窗外,並未有任何動作。

窗外那人似乎也瞧出她的猶豫,便又抬手在窗戶上敲了三下,溫凝頓時心中一喜,趕忙起身走至窗前,一把推開窗戶,只見阿眠身著白色斗篷如雪人一般站在窗口。

原本總是帶著笑意的眼睛,如今卻滿是嚴肅,阿眠翻過窗戶躍入屋中,探手從腰間取出一枚鐵質令牌,遞到江妤手中,「溫姑娘,我在北疆與鮮卑的邊界處尋到了此物。」

說罷,阿眠仿佛在自己家中一般,隨意尋了張太師椅坐下後,又替自己倒了杯熱茶,這些日子江家那兩位時刻守著溫凝,讓她尋不到外出的機會,便只能阿眠一人出去探查線索。

溫凝接過那令牌,指尖摩挲那上頭的花紋倒是有些熟悉,她眉頭微微皺起,飛快將那令牌翻了個身,果然與那日他們在荔城撿到的那枚令牌一模一樣。

「你尋到這令牌時,可有瞧見其他異常?」溫凝將令牌反手扣在桌上,她抬眸望向阿眠,眸中划過一絲詫異。

聞言,阿眠沉吟片刻,她細細回想著方才自己尋到的那處雪地,似乎一側有一處凸起,這令牌半個藏在雪地之中,那周邊似乎有些極淡的血跡,想到此處她猛地一拍手掌,「我想到了,這令牌半個藏在雪地之中,當時我撿起時瞧見了幾名鮮卑人正朝著此處走來,我便未來得及仔細探查那處,便帶著這令牌回來了,不過我似乎瞧見周圍雪地上暈了一圈極淡的血跡。」

溫凝垂著眸,指尖摩挲過令牌,長長的睫羽斂藏住眸底的情緒,「你可還記得尋到這令牌的地方在北疆何處?」

話音剛落,屋外狂風大作,屋檐上的積雪砸落在地上,呼嘯的寒風似乎要將屋頂捲走。

「自然是記得的,但如今這天氣著實無法出門,待這風小些,我便帶你去瞧瞧。」說罷,阿眠身子往後一靠,整個人蜷縮進寬大的椅子中,手掌落在自己腰間,指尖觸碰到冰涼的玉佩,她探手將其取出。

一塊精緻的玉佩出現在兩人眼前,阿眠腦海中浮現那少年羞澀的笑臉,面上的笑容一閃而過,她還未來得及將那玉佩收好,便聽得溫凝開口,「你可知你在荔城見到的那位司徒公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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