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補上後半句,「但齊瑾翎與當初沈大姑娘馬車失控一事是否有關聯,還需要繼續調查才能得知。」
當初沈攸馬車失控一事,褚驍和齊瑾承已然察覺到事情並非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但幕後之人極其狡猾,在馬車上所動的手腳皆是循著李誠的那些痕跡去做的,再加上當日大雨沖走了太多有價值的線索,導致此事一直未能有進展。
李誠直到現在都還被關在刑查司的牢獄之中。
也是因為這件事,回京之後褚驍就派了暗衛守在沈攸身旁。
究竟與齊瑾翎有沒有關系,待抓到人了仔細審問一番便能知道。
崔揚將一直隨身背著的小包袱解下來,裡邊是個小木盒。
他雙手奉上,道,「這裡是卑職在溫廷源江南外祖家給他們做的筆錄和口供,皆有供述人的簽字畫押。」
「溫廷源右腿內側有一處褐色胎記,而左腿內側則有一處長約三寸左右的舊傷疤,是他剛到江南時因為貪玩爬樹,被樹枝劃傷的。」
齊瑾翎將溫廷源的麵皮剝去,五官長相死無對證,但溫廷源的屍首尚在,且因為天氣寒涼,眼下保存尚算完好。
崔揚所說的這兩處,褚驍那日檢查屍體時也確有所見。
傷疤是去了江南之後才有,可胎記卻是從娘胎裡帶出來的,勇安伯夫人必然不可能認錯。
思及此,褚驍道,「陛下,明日便是溫夫人的壽辰,勇安伯府應是要藉此機會,向眾人宣布溫廷源的回歸。」
「屆時,是抓捕他的最好時機。」
「嗯,」齊瑾承緩緩點頭,「便按你說的做。」
「需要多少人,只管從朕這兒調。」
「是。」
——
翌日。
天氣晴朗,難得的冬日萬里無雲,霜寒似是不那麼刺骨了。
勇安伯府之內,曲水小橋,風亭水榭,移栽過來的各色冬日也能盛開的花卉今日齊齊綻放開,涼風之中的奼紫嫣紅,別有一番韻味。
伯府院中傳來隱約的唱曲兒聲,咿咿呀呀,十分熱鬧。
勇安伯夫人一身墨綠典雅裙衫,珠光寶氣,面色紅潤,端坐在正中間的涼亭之中,一邊聽曲兒,一邊同身旁的貴婦人說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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