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隨便摸。」檐如歲任她蹭,姿態有一種「任君採擷」的懶散,說,「算我理虧,就給你占點便宜。」
「反正從小到大被你占的便宜海了去了。」他抿一抿唇,「也不差這一樁。」
這話倒也沒什麼大錯。
自從「威脅」還是萬人嫌的檐如歲和她做朋友後,幼年的離清緣就常愛占對方「便宜」。
包括但不僅限於:
「阿歲阿歲——你有沒有那種草藥,給我順點走,拿去應付我爹交差!」
「阿歲阿歲——昨夜我爹叫我御的蛇不聽我的,你去和它溝通一下,我不想挨罵!」
「阿歲阿歲——我又把蠱養死了,你就替我養一下嘛,求求你了!」
......
「哦?真的嗎?」離清緣聽了這話,當即伸手去扯對方衣襟,女流/氓似的架勢,「那你把全身衣服都脫了,我驗個貨,看看能占多少便宜。」
她的手從檐如歲的衣襟領口探進去,眼看就要做些不可描述之事。
「餵——」像是沒想到對方真的這麼大膽,檐如歲愣怔了三兩秒,耳尖瞬時泛上薄紅。
他攥住離清緣纖細的手腕,把對方要探進自己衣襟里的手捉出來,儘量讓自己聲音聽起來平靜:「都說了...那種事成婚之後才可以做。」
「好好好。」離清緣嘁一聲,甩了甩被檐如歲捉住的手腕,說,「依你依你,反正我也只是喜歡耍不負責任的流/氓而已。」
「不負責任?」檐如歲耳尖的薄紅褪下了些許,唇齒間咀嚼著這句話,像在很認真思考。
「幹嘛?」離清緣從他身上下來,坐在床邊,想給自己穿上羅襪和繡鞋,「不願意啊?」
毫無徵兆地,她的腰肢忽地被檐如歲掐住,而後姿勢一個調轉,她被對方抱到了腿上。
還是以一種面對面的姿態。
「耍流/氓,」兩個人離得極近,檐如歲用下巴蹭了蹭離清緣脖頸間那一片肌膚,呼吸都濕熱地交纏在一起,「可以。」
檐如歲的下巴蹭過離清緣脖頸時,那鴉黑的睫也如羽扇,輕柔掃過她鎖骨。
酥酥麻麻。
「不負責任,」他笑起來,竟張了嘴在離清緣脖頸處極輕咬了一下,留下一枚小小印痕,「不可以。」
「不可以丟下我。」
「要和我一直在一起。」
「殉情很疼。」檐如歲抬手撫過離清緣脖頸處被他咬出的那枚印痕,喃喃自語,「我不想再疼一次了。」
...怎麼辦?
她怎麼感覺檐如歲的精神狀態也不太正常?
第19章
「你是狗嗎檐如歲?還會咬人。」離清緣從檐如歲懷裡鑽出來,摸了下自己脖子上的那枚印痕,瞪他眼道,「還有什麼殉情不殉情的?你能不能少咒點我?」
被離清緣這麼煞風景地一說,他磨了磨牙,啞然得很:「你真的很會破壞氛圍。」
當然了,再不破壞這個氛圍你就要變成檀秋祝2.0了。
誰看了不害怕啊?
離清緣腹誹道。
「走了。」離清緣撇撇嘴,伸手拉他起來,說,「我餓死了,帶我去找點吃的。」
雨停了,二人下樓,路過前台時,離清緣特地掃了一眼前台處的藍衣掌柜。
對方這會倒沒在低著頭撥算盤了,反倒還微笑著跟二人打招呼:「二位客官慢走。」
這樣的行為舉止,比起昨夜只會低著頭撥算盤的模樣,像個正常人得多,但卻叫離清緣覺得更詭異了。
她目光定格在掌柜的眼珠上。
不出所料,果然已變成一種僵硬的質感。
有意思。
*
不下雨的時候,極樂城確實像個世外桃源。
從客棧里出去,已是長空明澈,滿街淋漓雨水已彌散作水氣,日光穿過飛檐傾瀉流落,泛起微瀾金輝,襯映出些亮堂堂的春時好晴色。市井間的商鋪珠簾上卷,徐徐而至的行人挑揀著琳琅滿目的貨品。
昨夜的疾風又驟雨——
仿佛只是場不可說的幻夢。
周遭的私語聲、談笑聲、叫賣聲匯成一片熱鬧歌樂,手持紙鳶的孩童正快跑過長街,笑聲陣陣里忘了觀路,腳下一個打滑,眼看就要撲到正站在街邊等檐如歲的離清緣身上。
「哎?」離清緣驚呼一聲,趕忙回身想往旁邊閃去,卻已是來不及。那小孩鞋履已踩住她丹紅裙擺,叫兩人一道齊齊摔落在青石板路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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