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酒後吐真言,薛韞山眼尾燒出羞恥的紅:「你明知故問,我喜歡你。」
祝荷疑惑著道:「是嗎?」說著,祝荷用小指勾起薛韞山的下巴,輕聲,「即便我再耍你,你也會一直喜歡我?」
「嗯。」薛韞山重重點頭,酒量壯膽,他直勾勾注視祝荷,感受到薛韞山的熾熱誠摯的感情,祝荷突然一陣口渴。
有時候薛韞山是挺招人喜歡,至少她大部分時間不曾對他厭煩,眼下她確實有點寂寞了,興許是吃了點酒的緣故。
酒真不是個好東西。
既然薛韞山送上門來,那她不如接受,反正脫身很簡單。
打定主意,祝荷便道:「你把頭低下來。」
薛韞山不明所以,只是懵懂照做,然後嘴唇就驀然被祝荷親了。
此事發生得出人意料,薛韞山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滿腦子一片空白,直到聽到祝荷說:「怎麼了?嚇傻了?」
「我、我、我......」薛韞山緊張歡喜到舌頭打結,不知說什麼,「沒、沒,不是,我沒。」
好半晌他才回過神,愣愣道:「你親我了。」
祝荷:「不行嗎?」
「行行行!!」薛韞山後知後覺狂喜,厚顏無恥繼續提要求,「那你還能再親我嗎?」
顯然他意猶未盡,不對,根本來不及回味。
祝荷沒回答,反而耐人尋味問道:「除了我,你和旁的姑娘交吻過嗎?」
「沒有,絕對沒有,我薛韞山對天發誓!」
祝荷失笑,隨後一手揪住薛韞山的衣襟,將人拉下來對準他的唇瓣吻上去。
薛韞山瞪大了眼睛,身體微微顫抖,雙臂下意識回摟住祝荷的腰肢。
親了一會兒,薛韞山滿臉通紅,就連脖子也紅得不像話。
祝荷退開,好笑道:「你是笨蛋嗎?都不會呼吸,我以前是怎麼教你的?」
薛韞山被親得幾乎要斷氣,聽到祝荷的話粗粗喘氣,羞慚地垂首,像個小媳婦彆扭解釋道:「我太緊張了,以為是幻覺。」
祝荷掐他一下:「現在呢?」
手臂傳來疼痛,薛韞山抬起眼帘,緩聲道:「你再親我一下我就知道是不是幻覺了。」
小心思不言而喻。
祝荷卻命令道:「你自己來。」
「......好。」薛韞山眼睛牢牢鎖住祝荷的唇瓣,繼而捧起祝荷的臉龐,感受她肌膚的細膩光滑,緩緩低頭,輕柔地貼上祝荷的嘴唇,慢慢研磨,不時細細啃咬吮吸,用舌尖舔舐祝荷濡濕的唇,用盡手段汲取得之不易的津甜。
二人交吻,唇齒相依,相依的半截身子暴露在月光下,畫面旖旎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