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驚鶴微微抿唇,面色漠然,不感興趣。
周玠轉眸,視線落在長河身上,薛韞山則是平息內心的不快。
「跟你們待在一起太煩了,你們三人自處吧。」長河邁開步子出屋。
駱驚鶴起身跟上去。
屋裡便只剩下適才口舌交鋒的薛韞山與周玠,空氣格外的寧靜,寧靜之下是隨時要爆發的暴風雨。
沉默了一會兒,薛韞山正要起身去找祝荷,周玠冷笑一聲,道:「薛公子,可你清楚嗎?祝荷多情,她只是貪圖新鮮才找上你,你心裡清楚她的意圖,你們在一起不久她是不是利用完你就將你拋棄了,我說得對不對?」
周玠撕開遮羞布,直接了當刺進薛韞山最痛最在意的傷口。
咕嚕咕嚕,有血珠從微微裂開的傷口流出來。
薛韞山沉下氣,不甘示弱反駁回去:「那又如何?這又不是姐姐的錯,要怪就怪這世間男人太多,被拋棄又怎樣?現在我不是回到姐姐身邊了,比起那些被拋棄後與姐姐不復相見的男人而言,我受到上天眷顧,所以我已經很滿足了。只要能待在姐姐身邊,我什麼也不不在乎,最壞的結果無非是一起伺候她,那也是極好......倘若有個名分就更好了。」
說著說著,薛韞山浮想聯翩起來。
聽到薛韞山荒謬的發言,周玠驚愕而不可置信:「你還是不是男人?」
薛韞山漸漸占據上風:「殿下不是說我是小孩嗎?小孩隨心所欲,只要能實現心愿,要我怎樣都成。」
周玠:「也只有你這種人才會有如此荒唐的念頭。」
薛韞山不贊同,辯解道:「三殿下,你與我又有何分別?其實你也是我這種人,被姐姐欺騙、拋棄,不被喜歡,你我心知肚明,所以我們該清楚自身位置,莫要奢求太多,讓姐姐開心,討她歡心最重要,這樣持之以恆下去,說不定姐姐就會忘記他,認真地看著我了。」
薛韞山的話太直白太難聽,仿佛揭開了周玠的傷疤,令他不喜。
他們是同一類人?
可笑!周玠嗤之以鼻,他這輩子也不會贊同薛韞山說的渾話,簡直一派胡言。
「我還輪不到你來教,薛韞山。」
「好心與你敞開心扉,你卻不領情,那你就一輩子得不到姐姐的青睞吧!」薛韞山發出惡毒的詛咒。
周玠眯起眼,露出危險森寒的笑:「你這張嘴真該用針好好縫起來,省得出來丟人現眼。」
若非此刻在祝宅,又是長河生辰,周玠定要讓薛韞山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
薛韞山後頸冒出冷汗,面上鎮定應對:「你就死心吧,姐姐這輩子都不會與你重修於好!」
「那你就一輩子當祝荷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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