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多謝你祝練。」
「祝姑娘何須客氣,我其實沒怎麼幫你。」祝練語氣略顯懊惱。
祝荷:「你幫我很多,對了,祝練,我忽然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你說。」祝練好奇道。
「倘若我哪天真的跑了,你會怎樣?生氣到殺了我泄憤?」
祝練笑道:「不會殺你,至多將姑娘做成傀儡。」
「那我才不會讓自己變成傀儡。」
「只是假如,你不跑的話不會發生這種事。」
「但若是發生了,我又向你乞求,你會不會看在我們昔日情分上放我一馬?」
「祝姑娘想讓我怎麼放?」不知想到什麼,祝練的眼睛如猛獸般鎖住祝荷的嘴唇,垂涎欲滴。
祝荷微笑,手指伸向祝練的脖頸,指尖輕觸脖頸上的緞帶,問道:「你為何會畏光?」
祝練眯了眯眼,逗弄手指上的白蛇:「天生的。」
「哦,假如你長時間暴露在陽光下會發生什麼?」
「皮膚會潰爛。」祝練如實道。
祝荷眨眨眼,隨後道:「你說要教我練功,何時開始?」
「現在就可以,但我需要報酬和獎勵。」
祝荷:「報酬已經給你了,至於獎勵看你教得用心不用心了。」
「請祝姑娘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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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蕭雪葵後,祝荷心裡的石頭落地,不由鬆了一口氣。
一路西行,快到襄州的時候,淅瀝潮濕的春雨降臨了。
祝練並不喜歡坐馬車,想著背祝荷淋雨夜行,祝荷一萬個不同意,是以兩人便暫時在客棧里歇息,等雨停後繼續趕路。
每日一早,祝荷就會在小亭子裡練習劍招,祝練教的劍法簡直不像劍法,而是像專門用來殺人的招式,拔、揮、砍,刺......無論哪一種方式,俱是一擊斃命。
在教祝荷的時候,祝練發覺祝荷對軀體的幾個最顯眼的致命部分很是熟悉,身手也不錯,就是有些許奇怪。
劍招練得再多也只是花架子,要想徹底把握,需要靠實戰。
祝練丟給祝荷一把木劍。
「那你用什麼?」
祝練掏出一截樹枝:「這個。」
祝荷笑道:「怎麼練?」
「你若碰到我便算我輸。」
「好,你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