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荷點了點頭。
祝練彎著眼睛痴痴地笑,適才他的付出非常成功,為了在祝荷面前表現,祝練在與蒙面人對招的時候是花了心思的,花了騷包的心思。
祝荷握緊霜月劍,道:「所以,祝練,你能教我武功嗎?我雖然有自保能力,但面對像剛才的場面我肯定招架不住。」
「我會保護你。」祝練柔聲承諾。
「但今日你也看到了,有時候總有鑽空子的人,我想要學,可以嗎?」祝荷循循善誘,「我知道捏可以保護我,我也依靠著你,但我想得更多,我想你也能依靠我,畢竟我們是朋友啊,朋友之間不是一方的一味付出,而是相互幫助,相互依靠。」
「祝練,你懂嗎?」
此話對於祝練而言何其陌生,他茫然了一會兒,才勉強消化了祝荷的話,心頭油然而生一種微妙的嬌羞感,讓他不敢直面祝荷了。
祝練低頭斂眸,覺得臉熱心燙,極為緩慢地說:「既然祝姑娘想學,那我自當教你。」
「多謝。」祝荷微笑。
外面雨勢越來越大,冷風從洞口灌入,但洞內深處卻暖和極了。
祝練仰頭,想起一件事,遂拿起軟劍擦拭血紅的劍身,平息躁動的情緒的同時不忘偷看祝荷,越看腦袋越熱。
「你這把劍有名字嗎?」祝荷突然開口。
「飲血。」祝練溫柔地撫摸飲血劍,笑著說,「祝姑娘喜歡嗎?你若喜歡,我可以送你。」
誰要這麼詭異的劍,更何況她不會用劍,祝荷搖首:「名字和劍很搭配,它好像真的會飲血。」
「不然怎會叫飲血呢?」祝練笑道,接著想到什麼,便湊近祝荷耳邊低語道,「祝姑娘,我很高興你沒有亂跑。」
聞聲,祝荷心跳漏了一片,幸好沒和祝練對視,否則她會心虛。
得虧她沒走,不然不會拿到霜月。
「祝姑娘,你為何一直看著這把劍?」
「你認識嗎?」
「有點眼熟,確是一把不錯的劍。」祝練點評道。
「嗯。」祝荷繼續打量霜月。
祝練笑容淡了,輕聲道:「我想抱你,祝姑娘。」
「你抱。」若她不同意,恐祝練會一直說,祝荷疲憊了,不想多聽,所幸乾脆應下,反正與他不是第一次接觸了,習慣了。
得到祝荷的允許,祝練立馬摟住她的腰身。
「祝姑娘,你好暖和啊。」祝練由衷喟嘆道。
祝荷:「......」自己有內力不用,偏偏要抱著她取暖,腦子進水了。
冷不丁間,祝荷瞧見祝練掌心的紅布:「你的手是出血了嗎?」
「不礙事。」祝練完全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