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蠟燭啊,太好了!」祝荷驚喜道。
「來。」
往後兩日異常平靜,祝荷就縮在渡慈懷裡,也不說話,就靜靜聆聽渡慈誦讀聽不懂的經文。
祝練每次來送飯的時候會帶蠟燭過來,有了蠟燭,墓室不再黑黢黢的,這讓祝荷感到高興。
只是有時候祝荷會莫名後頸發涼,有種被窺視的異樣感覺。
第98章窺視
「都好幾天了, 你們怎麼一點進展都沒有,再這樣下去我可就生氣了。」燭光下,祝練雪白的臉上掛著笑, 語調卻透出兩分不耐煩。
渡慈盤坐於石床上閉目誦經, 祝荷挨著他不說話。
祝練端量他們, 像是敗下陣來, 嘆息道:「哥, 我著實佩服你的毅力, 十幾年的和尚不是白當的。」
「按理說,你會喜歡的啊, 怎麼現在還忍得住啊。」祝練目光疑惑,歪了下腦袋,長發斜瀉, 點綴細碎暖光。
一段繁複經文流淌於墓室內。
「你的盤算不會成功。」渡慈說。
「是嗎?話不要說得太絕對吶。」祝練不以為意搖搖手指,復而提著燈盞慢慢靠近, 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 祝荷頃刻間屏住呼吸,手攥緊了渡慈的衣料。
「我很嚇人嗎?」祝練喋喋不休地詢問, 「你怕我?你怕我什麼?我哪裡好怕?」
一堆的問話砸下來,祝荷穩住心神回答:「你誤會了,我不是怕,我就是冷到了。」
「哦?你很怕冷嗎?」祝練禮貌地問,面靨蕩漾一成不變的笑容。
祝荷點點頭,仰頭瞥見渡慈睜開眼, 立馬依偎進他的懷抱中,頭枕在渡慈胸膛深處,雙臂緊緊纏繞他的腰身, 動作寫滿對渡慈毫無保留的依賴。
渡慈輕輕拍了拍她微微顫抖的背脊。
見狀,祝練不明意味笑了下,仔仔細細端詳渡慈的神情,不錯過所有細節。
作為同胞兄弟,祝練與渡慈之間存在身體與心理的感應。
祝練一貫坦坦蕩蕩,而渡慈一貫會隱藏所有情緒,披著一副虛偽的外表迷惑世人。
祝練最看不慣渡慈那副樣子。
心念一動,祝練彎腰,以迅雷之速抓住了祝荷的腳踝。
祝荷嚇了一跳,哪怕隔著衣料,她仍舊感覺到滑膩無骨的冰冷感,腳踝皮膚發麻,就像漂亮的毒蛇死死絞住,蛇身冰冷的鱗片貼緊皮膚,細細磨蹭,而毒蛇的兩顆毒牙就抵在命脈上,隨時咬下。
不僅如此,那股子涼意直接從腳踝處蔓延至心臟。
「哥哥......」祝荷細細說。
渡慈幾不可查蹙眉:「祝練,你作甚,放開,你嚇到她了。」
言畢,渡慈起身,正欲用手刀打掉祝練冒犯的手,祝練提前一步鬆開。
「沒什麼,她不是怕冷嗎,我給她暖暖。」祝練表現出一片好心,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體溫不正常,根本暖不到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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