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到渡慈面前,正要伸出手拍醒他,手突然在半空中停下。
因為祝荷走神了,意識被那片飽滿潤紅的嘴唇吸引。
她咽了咽唾沫,無聲喚了下「哥哥」,沒等到渡慈回答,某種隱秘欲望蠢蠢欲動,末了不受控制發芽,從地里鑽出來。
鬼使神差的,祝荷彎腰俯首,將渡慈面龐收入眼帘,然後探出指尖,一點點靠近渡慈的嘴唇。
須臾,指尖碰到了柔軟的唇肉,祝荷下意識抿抿唇,與此同時,渡慈睜開眼。
二人對視。
祝荷腦袋空白,渾身發燙,竟是忘了反應。
氣氛微妙僵冷,安靜得詭異。
渡慈扣住祝荷的手腕,將其拉開。
祝荷後知後覺回神,面色尷尬緊張,倍感困頓。
「你做什麼?」渡慈嗓音略帶低沉,語調平靜。
「我、我,哥哥......」祝荷語無倫次地解釋,「方才有東西飛到哥哥嘴上,哥哥在睡覺,我想著、額嗯......幫哥哥弄掉。」
她艱難找到一個蹩腳藉口,企圖掩飾。
許久,渡慈立身,走向桌案:「嗯。」
祝荷僵硬在原地,像生了根長在土裡,一動不動。
「過來吃飯。」
祝荷心亂如麻,垂眼低頭,遲鈍過去。
誰也沒察覺,靜室門後有一道身影遠去,沒有人知道他看了多久。
這一頓飯下來,格外安靜,祝荷老老實實,始終低頭不語。
用過膳,渡慈抬頭對祝荷道:「祝施主。」
「嗯......」祝荷心虛地應。
渡慈:「聽我說。」
祝荷小聲:「哥哥,你說。」
渡慈委婉道:「你當知曉你我身份有別,你還是我從前俗世的阿妹,我希望你注意分寸,莫要被表面欲望控制,一切皆為虛幻。」
祝荷紅了眼,緊張不已,哥哥這是察覺她的感情,所以變著法兒提醒她拒絕她嗎?
又或者不是那個意思?
祝荷腦子很亂,下意識靠近渡慈,呢喃:「哥哥,我......」
渡慈後撤,聲線一如既往的溫煦:「不要依賴我,不要養成習慣,祝施主,你並非小孩,自當獨立,以後無須再來我這。」
「我不要!」祝荷立馬回答,嘗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難受滋味。
「你可記著先前與我說的話?你欲找一門活計,如今是時候了。」
「以後再去不遲。」祝荷說。
「祝施主。」渡慈看著她,「我是遵循你的意思。」
聽言,祝荷心口驀地竄出一股毒火,做了就做了,那就承擔後果吧,只是她沒想到渡慈這麼著急趕她走。
而且她又沒把他怎麼著,就是碰了下嘴唇而已,先前她還被他背過,挽過他的手臂,給他揉過肩呢。
這些事哪個不比碰嘴唇更嚴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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