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河道:「那她去哪了?」
兩人異口同聲:「她到底去哪了?」
長河急得團團轉,那夜沒等到祝荷,長河以為她沒逃出來,後來使了手段打聽,才知道祝荷離開了。
可是她沒接到人吶!長河想找周玠問清楚,無奈聖上下令不許旁人叨擾周玠養傷。
長河在府里焦灼數日,暗中差人在宮裡找祝荷,然而並無所獲,她告訴駱驚鶴後,人家比她還驚慌,病都被急出來了。
終於等待解禁,長河立馬借探病藉口來問周玠。
結果只有失望。
長河憂心忡忡,捂住腦袋跺腳:「人怎麼會不見呢?小荷妹妹難道是——」
周玠稍作冷靜,這時候問:「你們如何聯繫上的,又是如何計劃離開的,你且細說。」
「我憑什麼告訴你?」長河不樂意了,在馬頭鎮的時候,她就和周玠不對盤,看他不順眼。
現在她和周玠更是相看兩相厭。
「都怪你這個狗東西,要不是你,小荷妹妹怎會失蹤,她、她不會是被人抓了吧?」
長河說完就否定道:「不不不,呸呸呸,烏鴉嘴,小荷妹妹那麼聰明,身手又好,怎麼會被人抓住。」
聞言,周玠卻是臉色難看,長河猜得不無道理,這是最壞的結果,當然也有可能祝荷用了某種法子,自己跑了。
他沉聲道:「你冷靜。」
「既然都要找祝荷,那不如交換手中消息,這樣才能更快找到人。」
長河出於對祝荷安危的考慮,不情不願同周玠合作了,道出那夜計劃,交換完訊息。
周玠聽完長河的話,差點就動手把人掐死。
這個攪屎棍。
沒想到她還有些能耐,小看她了。
忍著嫌惡,周玠頂著一張臭臉,與長河商討合力尋找祝荷。
長河亦然,假如不是目的一致,她可不想同周玠有半點接觸。
一想到他霸占祝荷好長時間,長河就忍不住妒忌惱火,想撕了周玠,丟進豬圈裡餵豬!
小荷妹妹那麼美好溫柔的人,值得世間最好的一切,這髒兮兮臭烘烘的男人,不配站在小荷妹妹身邊。
更何況小荷妹妹壓根不喜歡周玠,是以周玠更沒資格了。
若不是周玠攪局,她和小荷妹妹早手牽手到江南逍遙自在、尋歡作樂了。
越看越生氣,呸,狗畜生!
長河心裡磨刀霍霍,翻個大大的白眼。
周玠和長河對對方的憎恨嫌棄達到頂峰,一說完話,二人不約而同對視,雙方目光交匯,刀光劍影,血雨腥風,一場無硝煙的爭鬥打響。
須臾,他們互相衝對方冷笑,同時想,絕對要搶先一步找到祝荷,不能讓祝荷被對方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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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荷被一個神經病救了。
是的,一個神經病,一個怪人,一個變態的傢伙,不帶她上去,反而拉著她跳下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