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玠從浴房回來了。
「要被撐死了?」周玠戲謔而笑。
祝荷累得不想說話, 但不得不開口。
嗓音弱聲弱氣:「不是撐死,是要被悶死,你天天把我關在這裡, 我真要無聊死了。」
「不是有書供你打發時間嗎?不好看?」
周玠給祝荷提供了話本和志怪筆記,滿足祝荷需要。
「看不懂, 晦澀詞太多了。」
周玠:「看來駱驚鶴那廝不稱職啊, 沒教好你。」
祝荷聽言,像是來了興致, 手肘撐起,以掌心撐起下巴,眉眼彎彎:「你試探我嗎?我怎麼聽這話一股濃濃酸味?」
「還說你對我沒感情了,你提我那小叔,分明耿耿於懷馬頭鎮的事,吃味了。」
周玠不以為意地笑:「你自作多情的本事見長。」
語氣一轉, 諷刺道:「不要臉。」
祝荷臉皮厚如城牆:「那不是因為你老是那樣。」
她無聊,只能自己找樂子。
「那樣是哪樣?」周玠瞳仁漆黑銳利。
祝荷的手落滿細細密密的牙印,全是狗咬的。
但見她用傷痕累累的手利落地爬到周玠身上, 跟靈蛇一般緊緊纏住他的長指:「我胡說呢,是我自作多情,總以為你是最愛我的那個。」
手似被妖精纏縛。
周玠面無表情拂開她不老實的手,樣子根絕愛欲。
「好吧,我錯了,我還是喜歡你發瘋時的模樣,更叫人歡喜。」祝荷面露懷念,回憶周玠帶給她瘋狂的窒息和危險。
周玠呼吸加快,心跳加快。
平靜的外表是波濤洶湧。
他回到正題:「病秧子和長河定親了。」
祝荷詫異。
「你沒其他話要說?」周玠觀察她的神色。
「一樁好事,既為舊人,道一句恭喜祝福。」
周玠笑了:「你清楚長河是誰吧,你與她之間聯繫不少啊,說來她還找我要過你,甚至請了長公主來要人,她當真是關心你,你與她之間的感情還挺深厚啊。」
周玠琢磨長河是問了相無雪,猶記長河與他見面後的神情,難以置信。
三皇子周玠就是馬頭鎮的周玠!!
祝荷嘆氣:「我也是到了京城才和她重逢,她如今身份高貴,我高攀不起,但我找過她幫忙,欠她人情,你莫要為難她。」
周玠輕哼:「我可為難不了她。」
「一個是你好友,一個是你小叔,他們倆湊成一對,當真有趣,你覺得呢?」
「那是他們的事,與我無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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