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的時候,周玠帶著祝荷沐浴後,頂著一張神清氣爽的臉走了。
祝荷眼皮打架,睡過去前想,罪不能白受,這要是沒點補償,她絕不會放過周玠。
接下來半個月,祝荷就沒離開過殿舍,夜裡大戰,白天補覺,沒再同周玠對著幹,瞧著是被教訓怕了,表現乖巧。
祝荷覺著那不好過的時期可以結束了,該換個戰略軟化周玠了。
可周玠不是傻蛋,他心中對祝荷的防備從未削減,從不給祝荷假意溫存的機會。
睡完就走。
祝荷沒有惱,她明白周玠越是警惕越代表他外強中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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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玠早出晚歸,一回來就折磨祝荷。
「你每天都在忙什麼?」祝荷隨口問。
「怎麼,好奇我的事?」
祝荷用最舒服的姿勢躺著,仰望起來的周玠:「你每天走這麼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趕著投胎呢。」
周玠毫無情緒一哂。
祝荷:「你就不能不多留一會兒?」
周玠漠然道:「多留?我怕我會忍不住掐死你。」
「那你還不如給我個痛快,你不在,我都沒說話的人,那些個伺候的姑娘也見不著人影,還不和我講話,我快悶死了。」祝荷抱怨道。
「你想我?」周玠不以為然道。
祝荷面上凝出淡淡的笑容:「想啊。」
周玠:「你這個騙子會想我?」
「騙子也是人好吧。」
周玠冷嗤:「真想我?」
「想。」祝荷斬釘截鐵道。
周玠冷硬的心動搖。
知道她說假話,可依舊會被她輕飄飄的話哄住,周玠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能信,不能留。
昭然若揭的陽謀。
周玠走了。
「誒,你要是不留,那給我拿些東西打發時間唄。」天天不是睡,就是睡,太無聊了。
周玠置若罔聞。
下回周玠再來時,他多留了。
今兒不知怎麼,周玠精力格外好,似乎心情不錯,與平素不一樣。
不知幾個來回,祝荷身子熱,滿汗淋漓,周玠身軀更是跟火爐子似的,手在祝荷滑膩如玉的肌膚上流連。
上面俱是他的氣息,足以讓人興奮的氣息。
祝荷翻個白眼,再這樣下去,也不怕精盡人亡。
「我想去沐浴了,熱。」祝荷說。
周玠可不會聽祝荷的話,再作弄一次後,方才抱著人去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