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玠笑了一下,湊在祝荷耳邊,低聲道:「我知道你不喜歡。」
「不然你屋裡準備好的細軟作何解釋。」
平地一聲驚雷,祝荷驚愕,眉心突突地跳:「你......」
「那裡頭銀票可不少,我的人還在其他隱秘地方翻出了銀票,狡兔三窟,你還真是精吶。」
「那是我的,你不能動。」
周玠漸漸冷靜,不緊不慢道:「你這個騙子,那翡翠樓的案子是你在推波助瀾吧,你來京城當花魁是為了卷錢,相無雪知道嗎?你騙了京城一堆人,還哄騙相無雪娶你,將他玩弄於股掌中,他知不知道你明面上與他談婚論嫁,實際早就收拾包裹要走了?」
他認真思量:「說實話,祝荷,你是不是打算再睡一次相無雪就準備走?」
心思被猜透,祝荷沒話說,收斂好表情,沉默以對。
周玠見狀,心情莫名好轉些許,有股子奇奇怪怪的滿足感冒出來。
他感慨:「就像你當初對我一樣,真——可憐。」
既然她對他無情,合該對其他人也一樣。
這女人慣來無心,既如此,就一直無情下去好了,永遠不要變。
周玠:「像你這種黑心肝的女人,就是缺人收拾,不巧,我就是老天派下來教訓你的人。」
祝荷懶得回他,心中腹誹,有病,尤不解氣,又把周玠叱罵一頓。
周玠靜了片刻,聞她,俄而皺眉:「不僅髒,還臭,惡臭難聞,繼續洗。」
「如果你還想要你的銀票的話,就聽話點。」周玠言語威脅。
在周玠的監視下,祝荷老老實實又洗了起來。
周玠看著她,鼻腔還是聞到臭味。他開始思考,開始絞盡腦汁想辦法,如何能讓那股子臭味消失。
這池子水勉強洗乾淨她的身體,可卻洗不了她身上攜帶的臭味。
那用香?不夠,完全不夠。
用其他液體來掩蓋?比如血,比如......
不知過去多久,或許是周玠覺得差強人意了,遂過來仔細檢查。
因長時間泡水,祝荷身上不少皮膚都起了皺,周玠視若無睹,一寸寸撫摸祝荷滑膩乾淨的皮膚,仿佛要將祝荷這身好皮慢慢騰騰剝下來。
祝荷推搡他,「別摸了,癢。」
周玠:「癢?這是實話嗎?你怕是不想我碰你吧,怎麼,別人能碰我不能?」
「你誤會了,真的癢。」說罷,祝荷忍不住笑起來,看樣子就是癢了。
周玠繼續干自己的事,徹底觀察後進行下一步。
他開始嗅聞,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他聞得極為細緻,由上及下。
祝荷不得不耐著性子陪他。
不久,祝荷被周玠抱起坐在冰涼的池岸上。不知為何,祝荷忽然猜到周玠意圖,「周玠,別這樣。」
周玠睨她一眼,冷笑道:「我得好好確認,畢竟你這具身子早就爛透了。」
祝荷嘴角抽搐:「你他奶奶的變態吧。」
周玠十指陷入祝荷腿肉,緩緩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