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與周玠重逢因相無雪,逃走也多虧相無雪。
相無雪:「多謝殿下。」
「我先送你出去。」
祝荷點點頭,還是抓住相無雪的小臂。
相無雪低低掃一眼。
至門口,周玠的人沒有再攔,相無雪喊佩琴過來,吩咐佩琴護送祝荷出府。
祝荷沒多問,乾脆鬆開了手。
相無雪什麼也沒多問,頓足原地保持沉默,餘光定格在祝荷垂落的手,隱隱約約中仿佛在期待什麼。
祝荷:「瑾之,我先走了,你可以應付那個殿下嗎?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了?你們之間的感情會不會......」
「無須擔憂,我會與三殿下說明白。」
「你真的相信我的話嗎?」祝荷冷不丁詢問。
相無雪沒有猶豫,說:「相信。」
身為刑部侍郎,未得到確鑿證據之前,斷不能輕信一面之詞。
心中天平早已倒向祝荷。
祝荷端量相無雪一眼,柔聲道:「瑾之,你真的是個好人。」
相無雪微愣,旋即道:「可有嚇到你?」
祝荷蹙了蹙眉:「有些。」
相無雪提手,似乎是想輕觸祝荷臉頰以此安撫她的情緒,可半途他改為撫了撫祝荷鬢邊髮絲。
「我代殿下同你賠個不是。」
「我可不想再看到他了,好了,我回去了。梅子很好吃,謝謝招待。」祝荷淡淡地笑,「今日著實是出師不利,看來只能下回再約了。」
說罷,祝荷飛了相無雪一眼,神色曖昧。
相無雪耳尖微熱,忍不住低低咳一聲。
「再見,瑾之,對了,嘴角的傷記得抹藥。」語調溫柔,饒是再鐵石心腸的人,亦會情不自禁溺斃。
「好。」
相無雪回正屋,撩袍而下:「臣向殿下領罪。」
周玠臉色不好看,諷刺道:「好一個誤會。」
相無雪壓下所有情緒,滴水不漏,恭聲道:「請殿下責罰。」
「你眼裡還有我這個殿下嗎?」話落,周玠又將幾個茶甌掃地。
摔成碎片的瓷器仿佛在昭示二人關係的破碎。
「相無雪,你確實該罰,重罰。」周玠一字一頓說完,目光望著門口,眯著眼,冰冷的唇角噙出一抹古怪的笑。
逃?她能逃到哪裡去?
周玠始終記得自己臨死之前立下的誓言——勢必要讓祝荷那個薄情寡義的婊.子付出代價。
首先砍了她那隻水不老實的手,再削了她不乾淨的嘴......
另廂,祝荷與佩琴出府,回想適才情景,心裡總感覺些許不對勁。
她了解周玠,性情何其偏執,再加上先前恩怨,她覺得周玠只會更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