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韞山說話分神的功夫,妒紅了眼的明廣白偷襲打中了薛韞山的臉。
薛韞山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怒不可遏:「挨千刀的,你竟打我的臉?」
要是變醜了,他往後如何面對茶鶯鶯?
他要是把茶鶯鶯醜死了,那還得了?
思及此,薛韞山又慌又氣,使出吃奶的勁報復回去。
旁邊的僕從們意欲拉架,結果架沒拉成反被牽扯,臉上身上無故挨了幾下。
「這可怎麼辦啊?」
「別打了,別打了,少爺,明少爺,你們都不要打了,咱們和和氣氣不好嗎?」
薛韞山與明廣白異口同聲:「不好!」
「姑娘,您快幫幫忙,不然等會鬧大就大事不妙了。」小廝來求祝荷。
祝荷深吸一口氣:「好,你們四個分兩隊,聽我的口令抓住他們。」
「拜託姑娘了。」
祝荷上前抓住了薛韞山要揮出去的手臂,與此同時,明廣白的拳頭砸過來,祝荷瞳孔一縮:「不要。」
她想也不想抱住薛韞山,企圖用自己的後背來擋住明廣白的拳頭。
緊要關頭,明廣白停了手。
薛韞山反應過來,要被祝荷的莽撞行為氣壞了:「你跑過來作甚?」
祝荷鬆開薛韞山,道:「我不想你們再打了。」
薛韞山胸口起伏,欲呵斥又吐不出話。
明廣白則看著毫不猶豫護住薛韞山的祝荷,難以置信:「鶯鶯......」
爭鋒相對的兩個人由此停下來。
「快上來。」祝荷突然說。
四個僕從趕緊擁上將兩人拉開到安全距離。
日光普渡,照耀此時畫面,薛韞山與明廣白俱未對對方留手,打得都挺狠,臉上俱受了傷,有好幾處淤青,鼻子流血,嘴角滲血,毫無體面可言。
四周安靜下來,明廣白痴痴地望著祝荷。
「鶯鶯,我和她們已經斷絕關係了,你再原諒我一次好麼?我知道錯了。」明廣白擦掉鼻血,輕聲說。
祝荷搖首,眼神透出濃濃的失望,聲音淡淡:「那又如何?晚了,明二公子,我與你已一刀兩斷,是我茶鶯鶯看錯人了,也錯付了一顆真心。」
「我對你失望透頂,明廣白。」
明廣白心如刀割。
薛韞山用帕子抹掉臉上的血,附和:「識相就不要再糾纏茶鶯鶯了,和你那三個女人過日子去吧!」
「你......薛韞山,我與鶯鶯說話,你插什麼嘴。」
薛韞山:「我只是讓你這個不要臉的傢伙認清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