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荷這才不緊不慢道:「你和他長得一點都不像,都提醒過你不要胡思亂想,他真的是我的仇人,不過他在哪裡,又是死是活,我一點兒都不清楚,如果你想弄死他,得自己去找。」
「那你為何要當著我的面叫他的名字?」周玠死死盯住祝荷。
「我故意說的。」祝荷狡黠道。
周玠臉一變,氣壞了:「祝荷!你耍我是吧!」
祝荷幽幽嘆息:「我沒耍你,只是想試探你的反應,你忘了你上次答應我不會亂來,會收著脾氣,結果我小小試探一下你便原形畢露,周玠,我對你真的很失望。」
周玠一聽,懵了,隨即察覺祝荷面上的疏離冷漠,慌慌張張抱緊祝荷,低頭認錯:「我錯了。」
他不知該如何為自己辯解,他其實脾氣很好的,做生意講究冷靜從容,他如脾氣火爆,哪裡能做成什麼生意?
但做生意是做生意,與女人相處又是另一回事,每當周玠與祝荷相處,那脾氣就跟狗似的,一點就炸了,很奇怪。
他警惕所有靠近祝荷的人,特別是男人,他心中隱隱有種聲音在提醒他,要把祝荷看牢,不然......
狀態好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周玠道:「最近我在饒州盤了個首飾鋪,你不是喜歡首飾嗎?我把它送你。」
祝荷思考。
周玠眼也不眨地抽了自己一巴掌,「以後我要是再這樣,你就抽我。」
聲音很響亮,祝荷不由撫上周玠發紅的臉:「你打自己作甚?」
臉上巴掌印又紅又深,是下了狠手的。
周玠挑眉,不打你會消氣?
對自己狠的結果是祝荷解了氣。
周玠鬆一口氣,他試著把頭靠在祝荷肩頭,吐息微熱,噴在祝荷肌膚上,像是小心翼翼又溫柔地吻她的頸側,良久,說:「今晚我能留下來了罷。」
祝荷微微一笑,態度不明。
周玠胸口似塞了一團濕乎乎的棉花:「那你還要什麼?真要我死?」
祝荷想起什麼,不答只想說:「你把臉靠過來一點。」
周玠仰頭靠過去,祝荷在他臉頰邊啵了一口,不算啵,就是輕輕碰了一下,跟羽毛擦過臉沒什麼區別。
「知錯就改。」祝荷柔聲誇獎。
周玠哪能不知道祝荷的手段?
「你當我是狗嗎?耍完給個甜棗?」周玠嗓音低冷,心裡莫名有股子憋屈勁使不出來,滯了滯,且聽他再抿唇說,「一下是打發叫花子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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