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荷搖頭。
周玠不會安慰人,亦不打算安慰人,他說:「你要知道,是你自己選擇跟我。」
祝荷有點想哭,明明周玠才是強迫她的罪人,可為生存,她只能選擇跟了周玠,走投無路,命不由己。
「要哭了?」
周玠挑起祝荷的下巴。
「哭甚?我還沒嫌棄你,你倒是嫌棄上我了。」
祝荷突然來了倔勁兒,別開眼,悶聲:「你莫要說了,我都省得。」
見此,周玠突然不爽起來,他必須要做點什麼。
「喂,不是喜歡我嗎?那親個嘴不過分吧,前不久我可還記得你說過要全心全力伺候我的話。」
「說話算話,我應了。」
語畢,周玠喉結重重滾一下,低下頭顱,發狠似的吻上去。
他吻得很深,與祝荷唇齒交纏,愛恨交織其中,與方才淺嘗輒止的吻大相庭徑。
此時此刻周玠如同一條吃素數年的饑渴惡犬,在今天終於品味到堪稱人間美味的肉食,於是他死咬不放。
他親祝荷,也控制不住去用牙齒咬她,體內血液沸騰,骨肉生麻,好似有細長的電蛇在骨髓里流竄,周玠眼尾漸漸泛紅,紅色蔓延至眼瞼下的傷痕,像一副帶著殘缺美感的紅梅圖。
祝荷承受不住他狂熱的吻,努力推搡他結實如鐵牆的胸膛。
然,無果,周玠反而還用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更深地吻她,一貫凶,毫無章法。
直到周玠窺見祝荷呼吸不暢時,他才抽離。
周玠看著嘴唇殷紅的祝荷,那是他的傑作。
他感覺到興奮,興奮之際,心臟那根刺扎得他疼。
周玠從沉淪中清醒。
在他看來,祝荷不是什麼美若天仙的絕世美人,就是個相貌平平的婦人,還是個寡婦,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他陷入思索,然後恍然發現——
前日見到祝荷的第一眼,自己胸腔內那顆冰冷沉寂的血肉之物方才真真正正地活過來。
它在為祝荷而跳動。
祝荷看到周玠周玠瞳仁里寫滿躁動的索取,宛若一匹不知節制、不知饜足的野獸。
祝荷喘氣,抗拒道:「不要,夠了。」
有完沒完?
周玠不答反問:「你喜歡我?」
祝荷彆扭道:「你作甚又問這個?」
「祝荷,回答我。」周玠不依不饒。
祝荷用力閉了閉眼,佯裝身體不適,揪住周玠的衣裳,然後靠著他,這才說:「是,我喜歡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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