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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夫人心下有些動搖,可想到朱家獨苗,還是狠聲道:「書晴,朱驁是朱家獨子,真行陰婚,日後如何立足?你必須勸策州另想法子,別毀了孩子前程!」

朱驁吃喝嫖賭,不求上進,何來前程!簡直可笑!趙書晴從秦府回來,心中本就不順,面對沈老夫人胡攪糾纏,她滿心疲憊,當下也不再勸:

「老夫人,您若是對此事不滿,盡可去找侯爺,尋我無濟於事!若無其他事情,兒媳還有事情要做,先行告退!」朱驁受此懲戒,也不過是小懲大戒罷了。

沈老夫人用力把茶盞一擱,發出劇烈的聲響,因為過分用力,陶瓷茶盞與石桌相碰,碎裂開來了:「站住!趙書晴你眼中可還有我這個婆婆!」

趙書晴停住腳步,背對著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壓下怒火,深吸一口氣道:「陰婚的事情,我們暫且不論,這孩子寒冬臘月的關在柴房兩日也夠了,你去把他放出來!」

趙書晴回頭:「老夫人,朱驁如今好好活著,曲家姑娘可是被河水衝撞面目全非,屍骨未寒……」

沈老夫人打斷,那日對曲家姑娘的少許憐憫已經消失:「人都死了,你還揪著不放作何?去把人放了,若是策州提起,便說你放的。」

沈老夫人起身整理一下大氅便要離開,越過趙書晴冷聲道:「我方才所言,你可聽明白了?」

趙書晴看著沈老夫人離開清芷苑,蘭兒憂心上前詢問:「小姐,我們真的要放了那朱家少爺嗎?」

趙書晴沉默片刻,揚起一絲嘲諷的笑:「不放,為何要放,沈老夫人明知侯爺不會放人,所以打算把這個責任給我。我明知如此,為何要放?」

趙書晴抬頭看去,侯府已經布置大半的紅布,轉身朝著主屋走去,這時僕人來報,沈策州回來了,要見她。

主院書房內,沈策州與凌華霜低聲說著什麼,趙書晴敲門踏入,兩人頓時噤聲,她觀兩人的神情,眼角眉梢皆是愉悅,想來秦府一趟,有收穫。

趙書晴徑直走到沈策州面前,垂眸福身:「侯爺,尋我何事?」

沈策州微微點頭,說道:「我方才在秦府談事,恰逢秦小姐醒來,知你掛念,便告知你一聲。不過,秦小姐對明王有所誤解,你作為她好友,得與她好好說說。」

趙書晴聽到秦文心醒來,心中稍稍鬆了一口氣,聽到後半段,放在袖子下的手,一點點攥緊,明王做出那種畜生不如的事情,秦文心想來心中過不去,便鬧著不願嫁。

她的眼神瞬間冷了幾分,嘴角微微抿起。她瞬間明白,沈策州與凌華霜定是與明王做了交易,才會讓她去勸秦文心。

短暫沉默後,趙書晴抬眸,直視沈策州轉移話題:「侯爺,方才老夫人找我,要我把朱驁從柴房放出來。」

沈策州還未說話,凌華霜眉頭一皺:「放出來作何?只會敗壞侯府名聲!」

凌華霜對朱驁也是深惡痛絕。

凌華霜與趙書晴難得站在同一條線上,「凌小姐所言甚是。侯爺,我該如何回復老夫人?」

沈策州不耐煩擺擺手,他現下沒有心思去管朱驁,「娘那邊我只會去說,秦小姐那邊你也得多費點心。」

趙書晴心中幾番思量糾結,最後抬眸看著眼前二人,揚起唇角:「我自當盡力而為。」

回到清芷苑後,蘭兒急切問道:「小姐,您真的要勸秦小姐嗎?」

趙書晴疲憊躺在搖椅上,長長嘆了一口氣:「明王的親事,是她自己點頭應允的,事到如今,退是不可能退了。文心心中也是知道,只是,這事她要是不鬧,往後明王只會欺她更甚。我若是與他們爭辯起來,反倒是無法替文心出謀劃策,這般也好……」

趙書晴踩住搖椅腳踏,「蘭兒,你帶著兄長劍法問問蕭王爺,是否感興趣?」

第59章 看來,這是一場鴻門宴

申時初,夕陽將人的影子拉得很長,林氏單薄的身影被斜映在侯府朱紅色的大門上,那影子顯得格外扭曲與孤寂。

她身形瘦弱,衣衫在寒風中瑟瑟抖動,髮絲凌亂地貼在蒼白的臉頰上,眼神中滿是悲涼與無奈,就這般直直地跪在侯府門前。

前院管家滿心苦澀,暗自叫苦不迭,這段時間也不知是撞了什麼邪,晉安侯府門口三天兩頭出事,再這麼下去,他這個管家的位子怕是坐不穩了。

沈策州剛因趙書晴應下勸秦文心之事而鬆了一口氣,門房便匆匆來報,說朱驁的妻子林氏跪在侯府大門不肯離去。

凌華霜面無表情地吃下一個酸橘子,隨口道:「你這外祖家該趁機教訓下,這般鬧事,遲早拖累你!」

沈策州心下煩躁,拉著凌華霜朝著侯府門口走去:「這朱家就沒個消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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