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這個時代禍害的種族中,最為可惜的,恐怕就是銀月人魚了。」
「銀月人魚?」
腦海中猛然划過路易斯那張憂傷絕美的臉,夏沫也被感染的傷感起來。
可惜賀琛並沒有再多說這個話題了。
如今最重要的。
還是他們能夠成功找到線索,解決這扇門,活著回家。
夏沫腦海里的思路似乎已經清晰了一點。
她想到了什麼,但還很模糊,就像是隔著一層朦朧的窗戶紙,只差一個捅破的機會。
時間又過去了一天一夜。
樊府也跟著新死了一個偷東西的男僕。
依舊是死的連骨頭都不剩。
壓根找不到一點線索的痕跡。
時間來到樊府大少爺死去的第四天。
眾人對於真兇還是沒有太多的頭緒。
「姐姐,我們是不是這輩子都找不到振東到底是誰殺的了?」
房間內,夏靈在夏沫的面前絕望哭泣,本就嬌弱的面孔,如今眼睛都哭的紅腫。
她和自己的新婚丈夫感情至深。
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
只可惜,在這個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恐怕就是生與死。
而夏靈年紀輕輕,就成了寡婦,還是個脆弱的,需要人照顧的小孕婦。
夏靈撿回來的阿童見狀,連忙上前,聲音稚氣的安慰。
「大少奶奶,您別哭了,人死不能復生,為了肚子裡面的孩子,您要想開些啊。」
然而,一兩句語言上的安慰,根本不能安撫夏靈內心的悲傷。
她搖了搖頭,示意阿童不要再說了。
「只有當殺死我丈夫的真兇得到懲罰,我的淚水才能夠真正止住。」
見狀,阿童眼裡閃過一絲失落,垂下頭去,低低說。
「可是兇手哪裡是這麼好抓的,明天大少奶奶的娘家人就要來了,看見您這樣,真正在乎您的人會傷心的。」
夏靈的娘家人要來了?
這倒是夏沫沒有預料到的事。
樊府的人本來就很多很混亂了。
多來人只會更添危險。
面對夏沫的問話,夏靈嘆氣。
「雖然母親她們一直勸我不要嫁給天翔,甚至為此說出了要斷絕關係的話,但我的丈夫死了,她們作為親眷,又怎麼能夠不來奔喪?」
「姐姐,你也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見過母親了,這一次,就趁著機會見見她吧。」
夏沫答應了她。
視線移到阿童的身上。
夏沫給他端了一杯水。
「阿童,我看你一直在不停的咽口水,剛剛說了那麼多話,一定口渴了吧?」
「謝謝大少奶奶的姐姐。」
阿童乖乖的接過水杯,道了聲謝。
夏沫對他示意不要緊,轉頭溫聲安撫夏靈。
「我大概可能知道在樊府接連動手的兇手是誰了,妹妹,你別傷心,雁過留痕,兇手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
相似的話,夏沫也在樊重明和樊天問面前說了。
少女軟軟糯糯的臉上寫滿認真。
「我感覺我好像知道誰是兇手了,今晚過去之後,我會在大家面前揭露他的真面目。」
「兇手很有可能和水有關,是個特殊的存在。」
沒錯。
夏沫是在釣魚。
現在都已經第四天了。
她感覺,如果再這麼繼續正兒八經的尋找所謂的線索。
恐怕線索還沒有找齊。
門後的時間就已經結束了。
而她和肚子裡的寶寶,別說順利的拿到所有男人的獸血遠走他鄉了,根本不能活著出門。
是夜。
夏沫在床上閉上眼睛。
指尖狠狠的掐著掌心,刺痛的感覺讓她無法真正入睡。
來吧。
那個接連殺人的兇手。
讓她看看。
你的真面目。
墨色的夜色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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