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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看起來像是猛攻的寂懷月竟真的是不太行攻。

江思昭五味雜陳地合衣躺倒,翻身抱著枕頭睡著了。

清晨,敲門聲擾人清夢。

「何事?」江思昭揉著眼睛對門外的弟子說道。

敲門的人是李沉舟,他說:「師尊,掌門來見。」

「師兄。」江思昭小聲咕噥,然後又聽到李沉舟說他還帶來了一個玻璃缸,裡面裝著一條小黑魚。頓時清醒了,披上床頭的素衣,踩上鞋就往外跑去。

天氣入秋,院裡的梧桐樹葉泛起了黃。

唯一一棵還是全綠的梧桐樹下,裴長硯端坐在藤椅之上,指尖捏著茶杯,微微側頭半抿。

「師兄!」江思昭歡快地跑過去,多日沒見師兄,他就像與久別的親人重逢,一下撲到師兄懷裡,將後半句話說出口:「你回來啦。」

裴長硯面色不顯,漆黑的眼神浮起溫柔,如往常一般抬手撫平江思昭後腦勺翹起的髮絲,方想開口,注意到江思昭身上穿著的陌生衣服,明顯大一號的尺碼,眼眸一點一點變沉。

第12章 「瞬移符用了麼?」裴長硯拂去江思昭肩頭的落葉,語氣……

「瞬移符用了麼?」裴長硯拂去江思昭肩頭的落葉,語氣很是稀疏平常。

「師兄你還說!」江思昭從腰間的小錦囊里掏出完好的瞬移符啪地一下拍到師兄胸前,聲音凶凶的,像一隻傲嬌的波斯貓,「我早就學會了瞬移術,用不到瞬移符。」

「如此厲害?」裴長硯挑眉,循循善誘地問道,「昨日昭昭自己施瞬移術回的至清峰?」

掌面一點一點填平江思昭背後腰窩,穩穩地把人托在身前。這是一個極具占有欲的動作,只要他一抬手,便能叼住江思昭微張的紅唇。

江思昭先是輕哼一聲點頭,隨後想起昨日不慎掉落寒潭之事,表情一頓。

他,是被懷月送回的至清峰。

一臉心虛地抬頭,恰好對上師兄幽暗的眼眸。

視線寒涼,仿若吞噬人的黑洞,讓人無所遁形。

心裡咯噔一聲,江思昭欲蓋彌彰地埋頭藏進師兄懷裡,裝成鵪鶉狀。

「長本事了。」

裴長硯的聲音帶著輕微笑意,江思昭卻敏銳地感受到撲面而來的壓迫,身後掌心的溫熱如有實質,透過白衣蔓延到里側的皮膚。

從小到大他鮮有在師兄面前成功撒過謊,師兄好像有千里眼一般,似乎沒有什麼事情能夠瞞過他。

江思昭抿了抿唇,窩在師兄懷裡小聲說:「好吧,昨晚是懷月帶我回來的。」

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他之所以不想告訴師兄是因為不想讓師兄覺得他是個笨蛋。

雖然他確實是個笨蛋,連瞬移術都會出錯。

「哦?」裴長硯眼睛微眯,聽江思昭娓娓道來昨日發生的事情,鼻腔傳出意味不明的一聲哼。

「從寒潭出來後,懷月就把我送回了攬月閣。」江思昭述說道,說完仰頭看裴長硯,見人面色無異方暗自舒了口氣。

其實他還是對師兄隱瞞了一些事情,比如他昨日本來要和寂懷月醬醬釀釀,結果因為寂懷月臨陣脫逃,最後也沒做成。

裴長硯對此事不做評價,他一向不喜言辭,更何況是已然發生的事情。指腹按在江思昭腰間的帶子,往上挑起,本就松垮的衣服只需要輕輕一動作便能徹底褪下。江思昭對此毫不知情,這衣裳實在太大太寬,穿在身上幾乎沒有任何感覺。

「後日便是秋獵,你隨我一同去。」

「嗯?」江思昭疑惑地掀眼望向師兄,不確定地說道:「我也要去?」

不怪他如此反應,往日無論是試煉大會還是與別的門派舉行的切磋,裴長硯從未帶過江思昭。

一是江思昭性子倦懶,去也只能當個掛件,二是裴長硯不喜江思昭在外露面。

「嗯,你也去。」

既然師兄都這樣說了,江思昭只好點點頭,但他事先與裴長硯說好他對秋獵一事完全不熟悉,可能幫不上任何忙。

裴長硯聞言輕聲一笑,說並沒有指望江思昭幫忙。江思昭聽到後立刻攥緊拳頭,掙扎著站起身,或許是因為動作太大,身上的衣裳隨之從肩頭滑落,掉到地上,剛要彎身撿起,被裴長硯拉到身前。

「髒了,不穿了。」裴長硯淡淡說,視線從始至終都沒分給那衣裳一眼,他從芥子袋裡拿出一套乾淨的藍色長袍遞到江思昭眼前。江思昭眼睛一亮,注意力轉到藍色長袍,小手摸到衣襟的花紋,雀躍地問師兄:「師兄給我買的新衣裳?」

裴長硯頷首,熟練給江思昭穿好衣服,戴好玉佩。江思昭乖巧地站在原地,裴長硯說抬手就抬手。他本就模樣極好,就算什麼都不穿也別有一番韻味。眼下穿著一身素養的淡藍色絲綢衣衫,更像翩翩如玉的小公子,烏亮的杏眸充斥著天真,以及毫無保留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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