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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擱從前,姜芙興許會欣喜,但被他折騰了這些年,她心早已千瘡百孔,縱使他這般對她,她也未曾感動分毫,甚至覺得,他之所以這般做,是有目的的。

至於何目的,除了他自己,旁人不可知。

她亦不會知曉。

「婉兒,讓人把那些收了。」看到就煩心的東西,還是少見為好。

「王妃不吃麼?」婉兒道,「太醫說同湯藥一起服下,事半功倍,傷也會好的更快些。」

「不想吃。「姜芙自從下定決定離開的那剎,便做好了和薛慎割席的準備,她不再需要他的任何施捨。

不管是銀錢還是其他。

「你若想吃的話,你拿去吃吧。」婉兒傷的也不輕,她道,「你都拿走。」

「奴婢不敢。」婉兒搖頭,「王爺給王妃的,奴婢哪敢享用。」

「我說贈你便是贈。」姜芙道,「難道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她佯裝慍怒道。

婉兒跪地,「奴婢不敢。」

「不敢就收著。」姜芙命婉兒都拿走,眼不見心不煩。

婉兒不敢停留,端著盒子走出來。

小八遠遠看到,吧唧兩下,發出輕哼聲,整個堰都城,大概也只有王妃敢拂王爺的面子。

那些貴女們,可是巴不得收到王爺贈送的東西呢。

也怪不得王爺對王妃另眼相待,王妃確實同其他女子不一樣。

姜芙不知小八心中所想,若是知曉的話,大抵會笑出聲,還會駁斥,這般不要命的「疼惜」她還真是不稀罕。

她只願他能離他遠遠的,最好一輩子不相往來。

姜芙蹙眉想著逃跑的方法,想來想去,都覺得不可行。

薛慎不似外界傳言那般溫潤如玉,他是豺狼,輕易便能把她撕碎,是以,她要想個萬全的法子才能離開。

她攪著手指想時,不知外面發生了大事。

……

江宸被人圍堵住,一個個凶神惡煞,欲除之而後快。江宸道:「你們是何人?」

來人什麼也沒說,舉劍朝他刺來,高手過招,眨眼間樹木便被攔腰砍斷,應聲倒下時,黑衣人說到:「取你命的人。」

江宸不是普通的劍客,他的武功造詣皆是上乘,世上要他信命的人很多,但從未有人能得手。

他道:「我看是你們幾個的死期到了。」

這場拼殺足足半個時辰,江宸負傷離開,黑衣人對著後方一直未開口的男子說道:「王爺,看他武功套路,那夜的人就是他。」

薛慎扯下臉上的黑色面巾,沉聲道:「去追,捉活的。」

黑衣人抱拳作揖,「是。」

薛慎剛要轉身離去,後方有人來報,「主子,屬下撿到一物。」

薛慎停下,轉過身,接過香囊,眉宇間冷若冰霜,一旁的小九倒抽一口氣,脫口而出:「這個香囊同王爺那個一樣。」

薛慎腰間的香囊是姜芙所贈,也是他強行要來的,那日把她折騰的泣不成聲,她為了哄他停手,拿出親手縫製的香囊。

淡雅的白色牡丹花型,同她給人的感覺一樣,遲疑都沒有,他便收了香囊。

本以為是世上獨一無二之物,卻原來不是。

看來,他對姜芙太親厚了,讓她產生了錯覺,以為他可以隨意糊弄。

薛慎一拳捶在身後的樹上,枯枝晃動了許久。

小九深知自己說錯了話,解釋道:「應該是屬下看走了眼,這個香囊同主子腰間的那個一點都不一樣,主子可別因這事同王妃生了嫌隙,之前小八不是找人查了麼,王妃同離城那些人沒有任何干係,去見的也只是普通書生,那人不是還關在地牢里麼,這些應該只是巧合,主子可千萬別——」

「今日的事不許告知任何人。」薛慎沉聲交代,「若是傳出去,殺無赦。」

眾人跪地道:「是。」

小九還是不放心,慢挑眉看過去,只見薛慎低頭凝視著香囊,眼睛裡都是殺意。

他抿唇咽咽口水,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都怪他多嘴了,千萬不要發生什麼才好。

……

姜芙不知為何,眼皮一直在跳,心也很不安,婉兒以為是背上傷所致,扶她側躺後,給她塗抹了藥膏。

邊塗抹邊安撫,「過幾日堰都城中有燈會,王妃不是最喜看花燈麼,要趕快養好,到時奴婢陪王妃去看燈。」

提到燈,姜芙想起了初來堰都那年,薛慎帶著她一起看燈的情景。

甩掉丫鬟下人,他們兩個手牽著手穿梭在人群中,他還送了她兔子面具,親自給她戴上,還戲謔逗弄她,將來若是誰娶了她,做夢也會笑醒。

那日她不知自己哪裡來的膽子,竟然脫口問:「慎哥哥可以娶我嗎?」

話音落下的瞬間,頭頂燃起了煙花,璀璨光影中,她聽到他說:「好,慎哥哥娶你。」

到底只是戲言,說說而已。

她離開堰都沒多久,便聽聞他開始同城中貴女們相看了,還聽聞,連天子都想把九公主許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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