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文……你怎么在这里?”
严弘文正想出去上厕所,却看见眠玉衣衫不整的样子,有些惊慌,拉他到一旁,说:“怎么回事?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妈的事我会帮你想办法的,你怎么不听我劝来这种地方做事?”
“弘文,我、我没事,没被得逞,我、我只是不想太依靠你……”
“喂,你还不过来帮我挡一挡,诶……这是……”赫然就是方才那个在楼下截住他的人,眠玉眼睛瞪大,惊恐无比。
“老、老板,这是我……呃,表弟!”严弘文谄媚的说,自己给这人当司机,还要兼职给人挡酒做事,每个月挣那一万多,在广州生活还算过得去,可是要是摊上眠玉那个癌症的妈,自己不可能不帮,所以这份工作怎么也得保住。
“哦,你表弟啊——我们刚刚见过的啊,来来来,一起喝两杯?”
眠玉被那男人抓住,回头看向严弘文,却看见他的无奈,转身走进厕所。
“我、我不会喝酒……”眠玉心如死灰,想着办法,自己该如何破局?
后来一切事情演变成了那男人硬是给他灌了半杯酒,喝了没多久,眠玉觉得自己意识模糊浑身发热,自己是被人下药了!
“弘文……弘文……”眠玉低声说着,泪从眼角滑落,身上那人却淫笑出声,说:“今晚给我们好好爽爽,放心,我们搞完你会给钱的哈哈哈——再说了,你以为我看不出那个是你男朋友?就是你男朋友甩你的!戴绿帽爽死他了哈哈哈!”
眠玉那晚是被抬出来的,满身的掐痕和青青紫紫的淤青,胸前还被打了钉,被折磨轮的昏死过去,后方被塞着一大捆钱,十万,这就是他今晚的价值。
而失去意识之前,他分明看见了严弘文跪在角落里看着他被群人拉扯,手上却恶心的动作着,抚慰自己。
好恶心。自己怎么会看上这种人——看上这种用最污秽的词语都无法描述的人。
醒来,已经回到了自己家,那个和严弘文一起的“家”。浑身不能动弹,转眼看,是严弘文,眠玉犯了恶心,说:“你给我滚——”
“玉玉,对不起——我、我迫不得已!”严弘文眼眶泛红,低着头,示弱,好像这事怪不得他,确实,没权没势的他们该怪谁好呢?
“你不要再说了——”
“好,王总的钱……”
一捆湿漉漉的钱被放在床边,被洗过,眠玉闭上眼流泪,他感觉自己很恶心。
突然,他感觉地在晃动,怎么回事这是?!睁开眼却发现空间开始扭曲,这、这是!
下一瞬间,眠玉眨眼一看,自己在海里了,旁边的严弘文也同一瞬间睁开眼,方才他们是坠入了幻境了是吗?
这个幻境的真实性让人犯恶心,而眠玉心里那根刺越扎越深,严弘文脸上也是不好意思的泛着红,感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