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泽缩了缩,他妈的裴珏这个狗东西。
“小泽,放松,放松,要是一直不放松下来,我就再来几下——”
阮云泽疯狂点头,那儿本来被他撞就已经很疼了,要是在被他一巴掌一巴掌打,估计就要跟以前皇宫里那些受杖刑的坐一桌了。
可是疼痛是本能反应,身体的动作也是本能的,阮云泽极力放松着自己,想着让裴珏的进出能顺利一些。
裴珏艰涩地动作着,腰部用力,起伏的大床,阮云泽表示:自己要去肛肠医院!
“呃——啊!那里、不要,哼……”裴珏动作快且猛,这夜,辛苦了裴珏买的床了,同时,也辛苦一直承受的阮云泽,生命和谐的声音直到次日清晨才消停。
还是因为阮云泽实在承受不住了,就算是他求饶多少次,哭的多大声,流了多少泪,裴珏也只是象征性安抚一下他,最后说一句——“最后一次”。
到最后,阮云泽意识都有些模糊了,但是身体却下流的追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迎合他的不知恬耻,说话不算话。
晕了过去。
裴珏也有些力竭了,毕竟将近几个小时,子弹也有些空了。把阮云泽抱去清理,给他使用过度的地方上药,便搂着他睡去。
两人一直睡到傍晚才起,阮云泽睁开眼就是面对面的裴珏,眼睛睁大,妈呀吓死他了,不对,对了!自己现在手脚自由了。
手已经虚握住裴珏的脖颈,却没想到就在那一刻,裴珏睁开眼,低头看着他正准备掐死他的手,说:“做完就不认人啦?”
“滚尼玛的!——咳咳咳”没注意自己的嗓子几乎是全损状态,一说话就跟鸭子一样的嗓音。
“我先去给你倒杯水。”
裴珏揉揉太阳穴,下了床,阮云泽看着他赤裸的背影,恨恨的盯着他,想象着把他大卸八块的景致。
阮云泽浑身没什么力,喝完水润了嗓子,继续躺着懒得理裴珏,腿在被窝里摆动着,却觉得有些湿润,低头下去闻了闻,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
掀开被子,被液体浸成淡黄色的床单把阮云泽昨晚的记忆重新callback。
他、他,他居然,啊啊啊啊——!
阮云泽管不到那么多,顾不上酸软的身子,下床奔向浴室,就是刚一下床,腰部和臀部车裂般的痛,直接让他跪倒在地。
“我去尼玛的裴珏!”
听到阮云泽在叫,裴珏放下手里的盆,赶了过去,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