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泽瞪眼,这个狗东西怎么猜到他在想啥的!还有,自己是不是亲生的啊?他爸居然舍得把自己放给一个外人管?
自己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唔——唔!!”
“想说话?”裴珏靠边停车,抽出堵住阮云泽嘴的手帕,却不想就在抽出这一瞬间,裴珏感觉手指生疼,原来是阮云泽咬住他的手。
阮云泽这一咬用了十分力,裴珏的食指瞬间被咬的血肉模糊,血从他的嘴角流下。
“嘶——!”裴珏掐住它的下颌,直接把他的下颌弄脱臼了,强行把血肉模糊的手指取了出来,而阮云泽嘴被强行打开,耷拉在一边,血水顺着嘴边滑落。
“小狗,嘴挺利……”裴珏嗤笑一声,继续上路,不管在后座的阮云泽。
等到了地方,裴珏探身向后,把阮云泽的下颌给接上了,这回他留了心眼,阮云泽竟然又想故技重施,还好他躲过去,计划落空,阮云泽把牙磕得生疼。
“……”阮云泽不说话就是这样不忿的看着他。
“我们到了——”
“你要带去哪?”
“这儿啊……这是我们以后的新家——”
阮云泽愣了愣,这人是不是有什么被害妄想症还是什么精神疾病,“你痴线系嘛?!边个同你新屋啊?我同你?你系我只狗嚟嗟,同你住狗屋啊?我同你咩关系啊?”
裴珏不说话,微微一笑,嘴角勾起的弧度让阮云泽格外不悦,下车又开门,把被捆着的阮云泽扛起。
这是个地下停车场,裴珏会带自己去哪儿呢?
“你够胆就放我下来我们好好打一场,就凭你对我做的那些事只要我和我爸说,你死定了!”
“那要不要我扒干净你的裤子让大阮生看看你被我打屁股打出来的sao样?我死之前没所谓的。”
“你、你他妈就是个疯子!”
等两人上楼,这一期间,阮云泽维持只要嘴上胜利、精神胜利那就是胜利的原则,持续输出祖安言论,但见裴珏连反驳都不反驳他,自己的话跟耳旁风一样,人地根本唔care。
懒睬他。
打开大门,阮云泽被扔在沙发上,沙发特意定制的宽大,用途嘛……很明显了吧。
环视四周,阮云泽表示,这人的审美也太差了吧,丑、丑、丑,要是他装,肯定要比现在这地儿要好得多,唯一看得过去就是着的落地窗了,裴珏一个秘书这么有钱?还能买上大平层了还,这儿似乎是天河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