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那好——”阮云泽狰狞的笑着,身下的女人浑身颤抖,不知道这个阮少爷要做什么。
他是怎么知道的?那个女人满脸惊恐,她本想靠近阮云泽企图套些消息,早听说这人就是个草包空有外貌,但是没想到……
“哼——仲唔出声啊?啊?——”阮云泽一手抓住她的头发把整个人提起来,不管那人发出的尖叫,将她狠狠往玻璃桌上撞,砰砰砰的闷响。
“你都几识得做人只狗喔!”
见她只是尖叫却完全不吐露任何消息,阮云泽嗤笑出声,将人提起来,连扇她几个耳光,每一下都用了八分力,不要将人打晕,而是保持清醒。
“死八婆!仲唔讲系嘛!”面容狰狞,阮云泽拿起桌上的zippo,啪的一声点燃,将火焰对准她的头发,烧了起来。
“啊——!啊!”
“讲!——!再唔讲,除晒滴衫被人轮死你!”
那女人真的怕了,便交代了,说:“是、是大阮生!”
阮云泽愣住,没说什么,把那女人整个提起,扔到门外,临关门说了句,“你同佢讲,叫佢死左过条心啦!”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留下个满身狼藉的女人仔门外颤颤巍巍的站起,浑身的青紫痕迹,满脸的红肿,嘴角渗血,像个猪头,头发被烧的不剩多少,和方才艳丽的模样无法比拟。
阮云泽则在沙发上喝闷酒,一杯又一杯下肚,他就想不明白了,他爸给他安排女人是几个意思?
“痴线……”
突然门被敲响,阮云泽草的一声,说:“丢你阿妈,边个傻嗨啊!”
“先、先生,我、我是来收拾的……”
进来的是个不太高的男孩,白嫩青涩的脸蛋和纤细的身躯被好好的包裹在紧身的工作服下。
阮云泽看见来了点兴趣,招呼他过来,拍了拍沙发,说:“过来陪我饮。”
“先、先生,这样不合规矩……我、我就是个服务生……”
阮云泽嗤笑一声,摇摇晃晃的起身,一把揽他过来,威士忌还剩些,倒进酒杯里,逼在他嘴边。
“饮。”
“我、我不会喝酒……”
“叫你饮仲驳嘴!”一只手抓住那人的下巴灌进去,没想到就这么一点酒都能然这个人满脸通红,连同身体也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