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晟低下了頭，蔫噠噠的，聲音也有些委屈，「我……我問了柏羽師弟。」
「許柏羽？」
鳳知羽的確沒有看到應該在的許柏羽卻沒在，的確是有些疑惑，看向祁羨予。
「他不說我還沒有注意到，許柏羽呢？」
祁羨予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好像也對許柏羽的消失而感到疑惑，就在鳳知羽要說許柏羽不會也是反派的時候，祁羨予開口了。
「哦，小羽啊，他被我打發去看著聽允了，怎麼了嗎？你找他有什麼事情嗎？」
鳳知羽咬牙切齒，「你什麼時候把你的好徒弟放出去的？我居然不知道？」
祁羨予微微一笑，隨後很快就放下了，變臉之快，林子晟都想拍手叫好，可惜人設不行。
「你都知道了，那還叫什麼秘密行動？那其他不都知道了？」
得，他就不應該開這個口，一開口一準被懟。
鳳知羽不跟祁羨予說話了，他略過祁羨予走向那些妖，林子晟追上。
「林子晟，等下我就會把你送回上清宗，你反駁也沒有用，你打不過我。」
完全把林子晟的話給截斷了，林子晟並沒有生氣，也沒有繼續再說一些會讓鳳知羽生氣的話，而是順從。
「好。」
「你要是不聽話……」
鳳知羽以為林子晟還在給自己辯解，想要留在他的身邊，都沒有反應過來，還在繼續的說著，剛說一半反應過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林子晟。
「你說什麼了？我剛剛沒有聽清楚。」
「知道了，我會乖乖聽話的。」
林子晟突然不忤逆他順從他，他還有一些不適應了，他反問林子晟。
「真的會聽話？」
林子晟點點頭，「是，會聽話。」
若是緊逼，你會逃走。
這是林子晟做的最大的退步，要是逼緊了鳳知羽，恐怕會適得其反。
林子晟垂著眸，一臉的順從。
鳳知羽不適應，太不適應了，可是好不容易能甩掉林子晟，他怎麼可能不抓緊機會？
「好，等解決這邊的事情，就送你回去。」
祁羨予用胳膊肘懟了懟顧裴，小聲，「你說，林子晟說的是真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