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微冉也害怕,但是她知道,害怕是沒有用的,看著漸漸逼近的幾人,「你……你們知道顧裴嗎?他可是……可是我弟夫!你要是動了我……你們會死的很慘的。」
刀疤臉的腳頓了一下,臉色不太好,顧裴的名字,他怎麼可能沒有聽過?
手段毒辣,下手從不手軟,冷酷無情,在黑.道白道都有他的名號,可他們也聽說,這人有個在心尖兒寵的人,所有的溫柔都給了這人。
他又想著,顧裴是誰啊,顧裴可是顧氏集團的太子爺,顧裴心尖兒寵的那位也是祁氏最受寵的小少爺。
都說盛楠和祁家大小姐是好友,今日是盛楠的比賽彩排,這麼重要的事情,照理說會和盛楠在一起。
要是這麼說……
刀疤臉看了看祁微冉,眼神有些微妙,只是一瞬間,他大刀疤從來就沒有害怕過,再何況,他們已經收了錢。
既然收了錢,就要辦事。
「阿羨,鞋,別跑太快,小心摔倒。」
顧裴拿著祁羨予的鞋,追著前面的祁羨予。
祁羨予跑到大廳的時候,腳步慢慢的減了下來,坐在大廳拿著平板看新聞的祁父和插花的祁夫人看到祁羨予沒有穿鞋就跑了出來,眉毛皺了皺。
「羨兒,怎麼沒有穿鞋就跑了出來?著涼了怎麼辦?」
祁夫人放下手裡的花和剪刀,走向祁羨予身後拿著祁羨予鞋的顧裴,從他的手裡接過鞋。
「下次再緊要的事情,都要把鞋穿上,要是著涼了,難受的可是你,知道嗎?」
祁羨予淡定的點點頭,但是心裡已經急得不行了,從祁夫人手裡把自己的鞋拿過來穿上。
「知道了媽媽,我和顧裴出去一趟,你跟大哥說一下,不用去接姐姐了,我們順便接回了。」
祁羨予剛把鞋穿上,就直接沖了出去,還不忘拉著顧裴。
祁夫人還沒反應過來,祁羨予就已經竄出去了,衝著祁羨予的背影叫了聲,也沒管祁羨予聽沒聽見。
「小心點兒!」喊完,祁夫人又嘟嘟囔囔的回去了,「唉,這孩子。」
祁父極其淡定的劃了劃屏幕,「你呀,就是放不開。」
祁夫人坐回沙發上,一臉的擔憂,繼而拿起剛才沒有插進花瓶的白色玫瑰,繼續擺弄。
「羨兒不滿月就出生了,小的時候身體就不好,長大了身體也沒好,小到感冒,大到住院……就沒有好過一天。」
祁夫人垂著眉小心翼翼的修剪著手裡的白色玫瑰,生怕把手裡的白色玫瑰剪毀了,一枝枝的小心修剪,再一枝枝的放進花瓶里。
「有顧裴那孩子,你就放心吧,有他在,你操心的都少了,就好像小予是他的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