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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子邑見「經驗」有效。

暗暗緩了一口氣。

靳三媳婦回頭,略譏諷道:

「三爺,戲台子都給你拆了,省些力氣吧。」

靳三爺垂著身體,語調里竟然添了一絲快意:「蘇竹如,你為大哥說了半日的話,看來別人不領情啊!」

蘇竹如輕哼一聲。

只見她微微揚了揚頭,眼珠子朝著空中轉了一圈,低下頭來的時候帶了點笑容,武裝式的:

「大伯,常聽京城裡人說大伯最善治軍,連看操演,也按勤劣,賞罰分明,若勤者,則賞花紅銀,若拙劣者,則罰薪水。今日弟婦為嫂子娘家人說了句公道話,未引得大伯一句揄揚倒也罷了,反而將要引些『教訓』,這又是何道理?」

這是言子邑第一次碰到有人當面頂這位「靳王爺」。

且這個話聽起來相當厲害。

眼角餘光不受控制地瞟了身邊的人。

「弟妹。」

他喚了一聲。

「弟妹飽讀詩書,定知蘇子瞻有一言——常行於所當行,常止於不可不止。」

「弟妹」愣了一會,哽咽了一下,喉嚨有些沙啞,卻勉力保持微笑:

「王爺放心,妾身從來都是,止於不可不止。」

說完看了一眼言子邑,帶些倔強的神情:

「若非如此,雖與日月爭光,可也。」

言子邑覺得自己聽懂了,又像沒咋聽懂,好像是那個意思,就……

這麼直白的麼?

靳則聿臉上浮出一個煞耐尋味的笑容:

「弟妹似乎會錯了本王的意思。」

他垂下眼看她,接著,用提醒的語氣果斷道:「本王指的『不可不止』,便是指治軍一事,府中內眷還是不要妄議了罷。」

他最後一句話說得神態裕如,語意間甚至有一種刻意的溫和。

但原本內隱的氣場不知怎麼的,一下子從這句簡單的話中罩籠開來。

言子邑也不由得回頭。

只見他們兩個人相互對視。

這弟妹那淚水終於奪眶而出。

短短的一剎那,成串的亮珠子,咕嚕嚕的順著臉頰滾下來。

……

二人再度回到王府,周間有一種微妙的氣氛。

言子邑還沉浸在「美人落淚」的畫面里。

靳則聿已經回到了來時的他。

言子邑突然想到,要不是自己上過幾年X班,怎麼來無縫對接「王爺」大人這種原地切換。

到了廊下,他先開口:

「今日的事,三弟妹對你不敬,本王同你賠個不是。」

言子邑思索了一下,還是答道,「不用,我倒也沒受什麼委屈。」

「想必你未入王府之前,也有所耳聞。她是蘇勤業的女兒,蘇公舉人出身,是個厚德長者,陛下同蘇公,原是鄉黨,陛下起兵之初多得其助力,帝都未定之時,蘇勤業便故世了,其雖止鄉班,但陛下念恩,便讓皇后的父親,也就是國丈鄧公便將她收養作為義女,嫁入我府上,她向來……她便是出格一些,也都縱著她些。」

言子邑原本也猜想這個三弟妹是有點背景的。

言子邑心想,這個「出格」就有點微妙了。

這位「弟婦」的情感又不內藏,也不隱微。

剛才這弟妹「神仙落淚」他也看見了,有點不信他無動於衷,她帶點調侃道:

「我們進京不久,洛城消息有些閉塞。我在閨中的時候,只聽聞三弟媳婦美貌,今日一見果然。」

說完看著他,又補問了一句:

「王爺覺得呢?」

靳則聿剎了步子,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

「我未曾想過她美貌與否。」

啊?!

好不好看這種,不是一目了然的麼?

真沒想到靳則聿還有如此裝X的一面。

不過,這個論調怎麼感覺如此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

言子邑眼珠子一提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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