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被她帶走,他就不會每天都會遭遇到這種羞辱折磨了。
如果有機會再重來一次,顧影安絕對會直接去買機票,連夜離開這座城市。
畢竟他實在是沒辦法和凌伊交流。
在對方眼中,她做下的那些事,從來都被被視作是一種羞辱。
凌伊只認為自己在做研究。
而他只是一個不需要擁有思想的實驗體。
顧影安從來沒見過這麼不正常的人,簡直就是將電影劇情中的科學怪人直接帶入了現實中一樣。
但她又沒有電影中那些科學怪人的瘋狂,她有的只有冷靜。
如同那種被寫入了固定代碼、死板僵硬的機器人。
這不是顧影安在刻薄她,而是在陳述事實。
畢竟正常人再刻板,也不至於每天做什麼都固定,連時間都要掐准到秒。
毫無直面異性身體時而產生的谷欠望,鏡片下冷淡的眼睛裡只有對真理的探尋。
顧影安甚至都已經對凌伊那些跟完成任務似的重複性行為了如指掌到,猜的到她會在下一秒屈起的指節會產生的角度大小。
就算如此,他這具不爭氣的身體也還是沒能扛住那些折磨。
甚至還因為提前知道了順序,肌肉反而會提前的發軟、發抖、發顫。
那樣的情形實在是太糟糕了。
哪怕人機女士並不會對此做出任何反應,驚詫、嘲笑……什麼都沒有。
可顧影安也依舊還是覺得自己的麵皮、尊嚴都被扔到了地上、墊在了身下,沾染上了污穢噁心的濁液。
絕對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
顧影安寧願去經歷那些高強度的酷刑,被注射喪屍病毒用來研究抵抗病毒的血清,都不想再來經歷這些折磨。
他有些駭然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已經開始忍不住去配合她了。
就像個被調好的浪貨一樣,因為對某些事情的閾值逐漸提高。
於是開始忍受不了對方死板僵硬的節奏,而試圖把自己主動往上送。
哪怕凌伊並沒有因此多說過一句話,也沒有對此露出過任何異樣的表情和反應。
顧影安也依舊還是覺得難堪。
他不想去承認那竟然會是自己會做出來的行為。
雖然好死不如賴活著,可這活得也太賴了一點?
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
但他又有什麼籌碼,去讓凌伊停止去做那些行為呢?
又或者是像上一輪實驗那樣,等到她自己去主動結束這場實驗,開展新的項目?
誰知道她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顧影安想破了頭,都仍舊沒有想到該怎麼去動搖那個像人機一樣油鹽不進的變態研究員。
無論是咒罵還是誘惑,又或者是模稜兩可的透露出再吸引人的情報,她都可以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不為所動,不做出任何反應來。
他總不可能把自己重生的事情給拋出來,用來解決這種問題吧?
說不定對方還會以為他是終於被逼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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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影安的腿胡亂蹬了蹬,發出了幾聲沒有意義的氣音。
他躺在濕膩的手術台上,裝著葡萄糖溶液的奶瓶,被凌伊動手塞進了他的嘴裡。
這樣的物品出現在實驗室這樣的地方,看上去顯然是有些怪異的。
但它確實是就這麼出現了。
在顧影安那天譏諷過凌伊,怎麼不乾脆直接用奶嘴來餵後,她竟然真的就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這麼一個奶嘴套在瓶口上。
顧影安都被氣笑了。
她自己變態也就算了,還把他也弄得跟個死變態一樣了,活了兩輩子直接返老還童去「喝奶」了。
顧影安破防了好久都沒能說服自己,每一次都要給自己做很長時間的心理建設才下得去嘴。
要不是知道凌伊根本就沒有正常人的情商,他差點就要以為她是故意的了。
正常人誰會去把一句嘲
諷當真?
偏偏她還真的去考慮了,認為奶嘴確實更合適,不容易被嗆到到。
顧影安收縮著喉管,用力地咽下凌伊餵來的葡萄糖溶液。
他原本覆蓋著薄肌的健康體魄,在每天只有糖分攝入的情況下,已經徹底消退了下去,腰細、腿長,看上去很清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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