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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是聯邦中那些頂尖哨兵家族出生的後代,而是意外覺醒後被帶入白塔的孤兒。

在沒有進入白塔前,他甚至連字都不認識。

而進入白塔後,他所學習到的知識也從不與思想、做人有關。

白塔所教導的都是哨兵該怎麼使用自己的身體,該怎麼去和精神體協同作戰……和為了人類而戰的責任感。

哨兵和嚮導都是為了人類的延續而存在的兵器,保護人類就是他們誕生的使命和職責。

至於其它的知識,那對工具來說並不重要,根本沒有必要浪費時間去學習。

工具是不需要去思考太多的。

拉爾斯被她說得有些茫然,嘴唇翕動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答覆。

這是在說他太貪心了嗎?

可是……他有認為自己承擔不了後果的事情嗎?

拉爾斯不明白她指的是什麼。

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想到貪心這個字眼。

「小貓,看來你現在並不需要安慰。」

凌伊平靜地注視著他。

她沒有留給他思考的時間,粗大的腕足將華麗的宮廷裙下擺掀開,把他背拔肩張的上半身都包裹在了其中。

拉爾斯順著腕足向下的氣力,重新跪伏了下去,被拽動著又朝她移動了幾分。

直到他的身體都碰撞到了堅硬冰冷的王座上時,腕足的拉扯力才放鬆了一些。

寬大的裙擺重新垂落了下去,將他健碩的身軀都籠罩在了裙擺下,只剩了下一小片漆黑的衣角還暴露在外面。

拉爾斯蜷起手指,眼睫有些無措地顫動著。

他鋒銳的面龐在狹窄擁擠的空間裡,被迫貼在了她的吸盤上,產生了輕微的變形。

蟲母從不要求自己的夫侍擁有多精妙的服侍技巧,她只需要他足夠服從和溫馴。

她喜歡一點點將夫侍擺弄成自己喜歡的模樣。

事實上,蟲母在這一點上也確實做得很成功。

絕大多數時候,都不需要她開口,僅僅只是一個眼神,拉爾斯就知道她需要什麼。

但他從來都沒有被這樣對待過,以至於此刻頭腦都有些空白。

「服侍我。」

隔著厚重的宮廷裙,她的聲音也變得有些不夠清晰,卻也足夠讓拉爾斯聽清。

她的手隔著衣裙按在了他的頭頂,微微下壓。

拉爾斯挺直的鼻樑和唇瓣都因此被迫緊貼在了吸盤上。

潮濕的吸盤在擠壓下分泌出了一點粘液,清雪的氣息開始在鼻腔里漫開了來。

拉爾斯頓時臉如火燒,窘迫得難以自抑。

好一會兒,他才有些生澀地將鮮紅的舌探了出來。

帶著倒刺的舌頭對人類來說甚至稱得上是刑具,可對蟲母來說卻無關痛癢。

就算是他完全收不住,也不會給她帶來任何傷害。

纏繞在身上的腕足開始緩緩蠕動著收緊,讓他都開始感受到了幾分被壓迫的窒息,猶如被深海怪物拖進海底的溺水之人。

「不要……妻主,別碰我的肚子……」

拉爾斯在她毫無顧忌的行為下慌亂地捂住了腹部,嗓音微抖。

她還可以有很多很多的孩子,可他或許不會再有第二胎。

纏在腰腹間的那條腕足聞言翻轉了一下,用沒有吸盤的那一面緩緩揉按著,就像是一條護在腹部的手臂一般。

拉爾斯本能地將手放了上去。

腕足冰涼滑膩的手感讓他手臂微僵,指腹卻不自覺眷念地摩擦了一下。

這至少比稜角鋒利的王座要好。

拉爾斯別開眼,努力忽視著這份突然升起的不自在。

他徹底放棄了抵抗,身體乖順地依偎在她的身邊。

她的腕足漸漸不再只局限於籠罩住他的身體,而開始將他的腦袋也遮蓋在了其中。

濕滑的粘液甚至因此打濕了他烏黑的捲髮,從額際淌了下來,順著頜角滴落到胸膛。

拉爾斯從來都沒有離蟲母的觸手端部這麼近過,也從來沒有被這麼束縛過。

他幾乎被完全包裹住了,連眼睛都看不到絲毫外界的風景,視線被觸手所侵占,呼吸間也全是她的氣息。

她的觸手頂端,分布著比其它地方更多的吸盤,密集的排列著,吸吮的力量也更大。

他本就紅的臉頰在吸吮下更紅了,薄皮下血管破裂,留下了明顯的吻痕。

明明被要求服侍她,可拉爾斯自己卻反而被她漫不經心地行為擺弄得頭腦昏昏沉沉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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