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哆嗦着,感受到某处被摩挲抚摸,想要说话,又听见林胄说,“好像大了点。”
雾茭眼周连着脖颈耳朵一片粉,颤声说,“哥哥,好奇怪。”
他抓住了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摸这里也是喜欢我吗?”
林胄不紧不慢地应声,就听雾茭说,“那我也想摸哥哥的。”
林胄对视上雾茭期待的眼,咳了下,他点了点头,答应下来,又说,“到床上再摸好不好?”
雾茭应了声好,突然瞥见他耳廓红了点,好奇摸了下,“哥哥耳朵怎么烫烫的。”
林胄没说话,转而给他换下胸链,给他穿上睡衣。
到了床上,雾茭躺下来,睁眼看他,显然是很期待接下来要做的事。
林胄喉结滚了滚,“茭茭摸完,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雾茭:“什么?”
林胄凑近他耳边,低声说了句。
雾茭咬唇,表情震惊,过了会儿才说,“那里也是能亲的吗?”
“茭茭,射出去。”……
林胄垂眸看他, “茭茭,只亲一下。”
雾茭心里震惊久久不散,犹豫了会儿才红着脸点头, 又说, “只一下。”
林胄应了声,然后当着他的面关掉了灯,照例只留下了他那侧的床头灯。
房间里霎时暗了下来,只有两道轻轻的呼吸声,逐渐缠绵不分彼此。
再上床时, 他脱掉了衣服, 露出线条优越流畅的腹肌,单手撑在了雾茭耳边,喊他, “茭茭。”
明明是他要摸的, 可雾茭的脸却更热了。
他脑袋旁的小臂劲瘦修长,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而稍稍绷紧,显得年轻又有力量。
这时雾茭才从刚刚的震惊中体会到了点未知的危险。
林胄黑眸盯着他, 脸上看不出什么神情,雾茭努力睁大眼,心脏剧烈跳动间突然发现了他泛红的耳廓,忽地抬手摸上去。
他动作很轻,怕是弄疼了对方。
殊不知这只会调动男人心底最渴的欲望。
林胄猛地闭了闭眼,小臂浮起青筋, 但还是一动不动任由雾茭摸着。
雾茭一开始还在想, 为什么林胄刚刚喜欢摸他这里,但现在看林胄的神情,好像就明白了点。
爱人在自己手下颤抖战栗, 一切万般感受接来源于自己。
这种满足感非寻常事能感触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嘴唇又被温热覆了上来。
牙关被撬开,没被吃够的地方又重新被含住,缓慢吮吸了几下。
雾茭自然仰头,承受他的亲吻,这几天下来,他被林胄影响,或者说是教,也能回应几下,只是动作依旧青涩。
林胄垂眸看他潮红的脸,忍不住更加深入。
雾茭被咬的痛了,手下不自主用力,听见身上人闷哼了声,这才意识到自己捏的哪里,他愧疚道歉,“哥哥,对不起,你痛不痛?”
说着,他又抬手,拿柔软的手心去揉,手下却愈发热了。
雾茭感受到手下的变化,愣神际想起林胄说的那句:“变大了。”
林胄眉间隐忍,退出来舔了舔他的唇,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哑声哄道,“茭茭,你摸完了,该我亲了。”
耳边是急促的带着濡湿的呼吸声。
雾茭舌头还是麻的,心里想着明天早上起来说不准嘴巴也肿了。
面前人却不等他回答,已经往下滑进了被子里,又顺着他的睡衣钻了进去。
带着点烫的温度喷洒在皮肉上,雾茭紧张地闭起眼,在感受到那股温热后,蓦地睁大了眼。
……
半小时后,被子里的人钻了出来,舔了舔唇瓣,神情似乎还带着回味。
他抬手揽住哭到止不住的雾茭,抬手撩过他被汗浸湿的发丝,“茭茭,喝不喝水?”
雾茭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
他浑身的感触还放在身上的某处,想起来刚刚林胄跪在他身上埋着头,一边亲着一边喊他茭茭宝宝,薄唇吐出平时里没说出的情话,哄得雾茭让他亲了好多下。
那处敏感,被作乱久了,容易肿大破皮。
就连极致轻柔贴肤的睡衣挨着,也磨得不舒服,到最后林胄干脆帮他脱了衣服。
两人上半身光着,皮肤相贴,有了别的反应,自然也十分清楚。
林胄笑了声,手上继续抚着光滑的脊背,问,“茭茭好敏感,要帮忙吗?”
雾茭糊成一团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些,他转了身,背对着林胄,不说话了。
林胄抱了他一会儿,起身拿毛巾给他擦了擦,想仔细看刚刚亲的那处,雾茭红着脸瞪他,不让他看。
他轻声,“我看看有没有破皮。”
雾茭摇头,嗓子也有点哑,是刚刚哭的,“没有。”
反正是不给林胄看了。
林胄便只好给他倒了杯温水,这回雾
茭乖乖喝完。
刚刚那半小时太累,雾茭喝完水后不久,感受到背后温热宽厚的胸膛重新贴了上来,他彻底熟睡了过去。
林胄将他转过身来,先仔细看了那处,没有破皮,但确实红肿了一圈,他稍稍一碰,睡着后的雾茭依旧皱起眉。
他神情多了点懊恼,轻手给他上了点药,这才搂着他睡过去。
雾茭再睁眼身边已经没了人。
他掀开被子,闻到了一股药味,意识到哪里传出来的,他耳朵红了红,立马拿了睡衣穿上。
虽说昨晚上林胄十分过分,但也多亏他上了药,今早穿上衣服时,没了昨晚那股磨痛。
这几天林胄也老实了些,没再说些让他耳朵脏了的要求。
很快到了他出成绩的日子。
当日林胄没去公司,特意在家和他一起等着时间查成绩。
还总是明里暗里告诉他,哪怕没考好也没事,他能给他开研究所,更何况爷爷给他的股份就已经够他几辈子不愁吃穿了。
雾茭知道他话背后隐藏的含义,笑着点头。
他考完就和老师估了分,所以没太紧张。意外的是,他的成绩竟比估的分数还要高上不少。
和林胄商量了下,他决定报考当地有名的大学,也是林胄的母校。
雾茭弯眼,看向林胄,“那我岂不是也能喊你学长了?”
林胄眯了眯眼,捏他脸颊,“要是听到你喊别人,饶不了你。”
雾茭装作被吓到了的神情,“我好怕怕哦。”
林胄眉眼皆是笑意,拽住想要跑的少年,低头亲了亲他。
“要不要出去放松一下?”
雾茭眼睛亮了下,“哥哥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泡温泉吗?我们就去那儿吧。”
林胄动作顿了顿,“你想去?”
雾茭点头,眼带期待,和看p时害怕警惕的神情完全不同。
林胄手心蜷了蜷,突然有种有什么握不住的无力感。
雾茭凑近看他,“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林胄:“好。”
雾茭立马上楼,“那我去收拾行李。”
隔天一大早,轿车驶出老宅,朝温泉山庄方向开去。
雾茭兴奋了一晚上,早上起不来,也幸好提前收拾好了行李,其他的都由林胄一手操办。
等到达目的地,雾茭这才清醒,刚要下车时被男人喊住。
脸上盖上面罩,脑袋上戴上帽子,林胄检查了一番,才让他下车。
雾茭朝他笑了笑,隔着面罩亲了下他的脸颊。
“谢谢哥哥。”
决定的匆忙,他们没有提前定房间,碰巧这几天偶遇公司团建,到了前台只剩下一间套间。
恰好是上次雾茭和p住的那套。
跟随服务员去往套间的路上,雾茭心情有点复杂,想了想还是和林胄说,“哥哥,上次我也住在这里。”
林胄当然知道。
这次来这里的心情和上次的截然不同,但好像又有些相似。
雾茭是前者,林胄是后者。
p的身份横在两人之间,永远是一道要炸不炸的雷。
区别在于雾茭知不知道。
“哥哥,待会我们一起到这里泡一下吧。”
雾茭走到房间外的温泉旁,拿手去感受温温热热的泉水,已然十分期待。
林胄从家里带了四件套来,套好后闻声才走出来,“你先泡。”
雾茭便蹦跳着跑进房间,当着林胄的面快速脱掉衣服裤子,穿上浴袍冲进温泉。
平时都是温温软软的,现在这样情绪外露说明他开心极了。
林胄抹去心头万千心绪,垂眸笑了下。
雾茭坐在温泉池里的石头上,闭眼感受了会儿,随后趴在岸边一边吃着葡萄,一边看房间里的林胄忙活。
林胄将行李箱里的东西拿出来,又将两人的衣服挂起来,这才换了浴袍踏进温泉池里。
雾茭看他来,自然投进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坐着。
他拿起一颗葡萄,小心剥了皮,喂给林胄,“哥哥,我刚刚尝了,这葡萄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