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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廝點點頭,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回夫人,世子吃醉了酒,正在裡面歇息。」

托盤在他手中止不住的抖著,顯得格外緊張。

宣陽侯夫人繼續追問:「裡面只有世子一人?你手裡端的這是什麼東西?」

小廝的喉嚨里發出來一聲乾澀的吞咽聲,聲音裡帶著明顯的顫抖:「裡面只有公子一人,小的來......來給公子送醒酒......」

他的話還未說完,柳氏便急切地打斷,「裡面當真只有一人!?」

什麼醒酒湯,定是那趙若欽瞧不上姜珍那丫頭,叫底下人熬的避子湯!

小廝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好似被這話嚇到了一般,「只、只有公子一人......」

宣陽侯夫人見狀,沉了沉臉色,當即道:「把門打開。」

小廝看了看周圍的人,又看了看廂房,似乎有些猶豫,「世子正在裡面休息,不如等世子酒醒了,再......」

「打開!」宣陽侯夫人的聲音拔高了一些,耐心已到了極限。

小廝被這一喝嚇得一個哆嗦。

還沒轉身,卻聽見身後「吱呀」一聲,門從裡面開了。

眾人紛紛看過去。

屋內的身影逐漸顯現出來。

確實是趙若欽。

他外面罩了一件絨領外袍,面容白皙而清秀,眼角微微下垂,此刻面色還有些紅,看上去好像還有些醉意。

趙若欽瞧著廂房外這烏泱泱的人,有片刻愣怔,「這是怎麼了?今日是父親的壽辰,怎都圍到這裡了?」

瞧見趙若欽出來,柳氏眼中閃過一抹亮色。

心中暗喜:看來這事是成了!

「趙世子,小女姜珍性子頑劣,酒後失態,誤入了公子房間,還請公子見諒......」

柳氏連忙上前一步,臉上帶著些許焦急。

「誰?」趙若欽眉頭微皺,似有些不解,「這房間裡除了我,沒別人了呀?」

柳氏擰眉,又想到那碗黑乎乎的湯藥,頓時有些急了,這宣陽侯府莫不是想翻臉不認帳?

她語氣變得尖銳起來,「怎麼可能!丫鬟分明說我女兒也進了這廂房!趙世子,莫不是你對她......」

柳氏伸出手,手指直直指向小廝手中端著的那碗深色湯藥,「這究竟是什麼?是不是避子湯!?」

「趙世子,我女兒可是清清白白進了這房中,你、你怎能如此......」

趙若欽的臉色驟然冷峻下來,目光如冰,轉頭看向旁邊戰戰兢兢的小廝。

當了這麼多年的世子,只這一眼,就嚇得那名小廝臉色蒼白,冷汗直流。

他急忙跪倒在地,雙手將托盤高高舉起過頭頂,聲音顫抖卻急切地辯解:「世子,這、這是您要的醒酒湯......」

趙若欽的唇角緊抿,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抬手接過那碗湯藥,毫不猶豫地將其一飲而盡。

飲罷,抬眸看向柳氏,「如此,夫人可信了?」

他說著,往左踏了一步,將廂房內徹底暴露了出來。

廂房內布置顯得十分簡樸,沒有任何繁複的裝飾,除了一名趙若欽的貼身小廝之外,再無其他人影。

柳氏一時傻了眼。

姜珍呢?

她張了張嘴,原本卡在嘴裡的話是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柳夫人,您為何如此篤定,您女兒在我房中呢?」

他一記眼刀過來,柳氏額上冒出了不少冷汗,心中慌亂不已。

怎......怎會這樣?

第43章 攀誣

聽見趙若欽的話,在場幾位夫人眼裡露出了幾分鄙夷。

其中一夫人捂著嘴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是啊柳夫人,說不準只是您多想了,世子壓根就沒瞧見你女兒呢!」

哪是沒瞧見,怕是瞧不上吧。

這柳氏未免太心急了,趁著宴席,將自個兒的女兒送到人家世子床上。

這種下三濫的法子,也只有柳氏這種商戶之妻能想出來了。

即便想把女兒嫁進宣陽侯府,她們也不屑用這種自損八百的法子,女子若在婚前失了清白,那可是要受人唾罵的。

果然啊,這不是親生的,就是不一樣。

柳氏的心裡本就發虛,哪經得起這麼多人質問,只能強撐著開口,「分明是丫鬟說,將我女兒扶了過來,她可是宣陽侯府的丫鬟!」

柳氏自顧自地說著,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旁宣陽侯夫人的臉色早已經沉了下去。

「可那丫鬟也只說扶姜二姑娘進了這廂房,在這待了多久她也不知道,說不準兩人正好錯過呢?」人群中有位夫人開口道。

趙瑾瑜雙手環胸,冷哼一聲道:「莫不是得知我們要來,有人通風報信,提前跑了?」

為何要跑,那還不是說明心中有鬼?

她環視一圈,發現姜窈不在,又轉頭看向姜盈,故作驚訝地提高了聲音:「姜盈,怎麼你三妹妹也不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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