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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處,夏淮清頓覺心酸,若是明沅芷真的喜歡他到兩人一起做那些事,該不知他有多歡愉。

藥人血逐漸發揮作用,一晚上的荒唐過後,媚藥的毒性也被藥人血解除,兩人便恢復如常。

這些若是讓明沅芷全部知道,此時的氛圍想來也蕩然無存了。

聽到夏淮清提起身上的傷口,明沅芷面上閃過心疼。

「我之前從未問過,你這一身傷疤,究竟為何?」明沅芷看著夏淮清收拾屋內的動作,仍舊沒忍住詢問夏淮清身上傷疤的由來。

夏淮清愣在了當場,像是想起來什麼慘痛的過往,眉眼之間略有哀痛。

看到夏淮清這個樣子,明沅芷頓覺後悔,恨不得將剛剛那句話吞回去,「並非想要勾起你的傷心事,是我不好,不該問你這些。」

夏淮清勾了勾嘴角,過來湊到明沅芷身前。

明沅芷此時坐在床沿邊,夏淮清俯下身子,趴在床邊,抬頭正好望著明沅芷的眼睛:「有朝一日,我定如實告知。」

等到,他的身份被明沅芷知道,他會將兩人的相遇和他的痴念,將他所有的一切都一一告知。

明沅芷伸手揉了揉夏淮清的發頂。

經過夏淮清這一通插科打諢,明沅芷便也不再追問床上血跡之事,轉而想起另一件事來。

「昨天咱倆是如何解毒的?我好像……」明沅芷皺眉,當時似乎自己喝了什麼東西?一時混沌,明沅芷不知當時是確有其事還是自己的幻覺。

「這神偷的藥……好像就是個……媚藥。」說到此處,夏淮清偏過頭去,明沅芷只能看到他通紅的耳尖,「神偷一撒藥,我便覺得熱氣上涌,那裡不安全,我只能將你帶回屋子。然後你一醒了就開始……」

剛剛想強行忽略的畫面,再次隨著夏淮清的話出現在眼前。

如果沒記錯的話,好像確實是她先對著夏淮清上下其手,甚至還對著他……

這樣說來,確實是她先調戲的夏淮清。

這殺千刀的神偷。

明沅芷赧顏汗下,認下了夏淮清的說法。

只是這些血跡依舊令她有些擔心,還有兩人身上的毒,是否還有後遺症?

若是宋百草在就好了,可以給二人好好診脈,預防體內留有餘毒,或者日後再著了神偷的道。

明沅芷起身,從包裹中拿出替換的衣物,兩人各自將身上衣服更換。更換間明沅芷心神一動,將沾染上血跡的部分撕下,將布條單獨放入袖中。

掏出包裹中的紙筆,明沅芷將中毒的感受,聞到的氣味和神偷說的話,通通寫在信件中,等到了城鎮,便找個信差,將信和布條一起寄回去。

想來這宋百草此事也該回到宗門中,可對此判斷一二。

「這神偷既然沒死,想來關於藏寶圖的秘密,可以揭開了。」

兩人告別了黃婆婆,給婆婆清掃乾淨屋子後,留下些銀錢,便從這裡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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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了一天後,又進入夜色之中,神偷偷偷摸摸地回到了村子中。

「就算那兩人武功再高,此時也該死了吧。」從遠處望著那屋子的神偷嘀咕道。

此時的神偷已經不再偽裝成中年婦人的模樣,已經是自己本身二十多歲妙齡的模樣,身著一身夜行衣,身形融入夜色之中,觀察著村子內的情況。

神偷心中暗想,那兩個年輕人不知是何來路,但若是被人發現死在自己的屋子裡,萬一鬧大,她就不能再以黃二媳婦的身份,待在村子裡了。

萬一再引來調查,她的神偷身份便更多幾重暴露的風險。

那麼她殺人還有什麼意義。

既然下了毒殺了人,她定要回來,毀屍滅跡,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不知怎麼滴,神偷的心中總感覺惴惴不安,像是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一般。

她武功其實一般,就輕功好。

若是論打架,誰也打不過,但是論跑路,也沒幾個人能抓住他。當時被雲海派和飛鷹教兩個教派追殺,她也巧用身法,找了替罪羊成功逃脫。

只是她發現,哪怕她死了,尋找那些寶物的風聲依舊沒有消失,她為了避免身份暴露,只得待在這裡靜待時機,同時誤導那些前來尋找神偷之人,讓他們堅信神偷已經死了,減少自己的麻煩。

過去這幾年一直相安無事,誰知突然被這兩人戳穿身份,那個女的武功頗高,如果不用毒,在屋內她定無法逃脫。好在她一直留了一手,誰讓他們戳穿了自己的身份,死在她手中,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神偷躡手躡腳地落在屋頂上,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見四下無人,便飄然落地,試圖進入屋內。

當時她離開之時,為了避免被村民看到,特意將房門上了鎖,現在這門鎖未變,想來定是一切如常。神偷給自己定了定神。

神偷將門打開,隨著門框開啟的吱呀聲,門縫中猛然冒出一股煙霧蓋住神偷的臉。

不好!神偷心中大驚。只覺得身子發軟,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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