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竟然搞**這一套。
明沅芷趕忙後退幾步,揮手扇扇滾燙的臉頰,惱羞成怒:「夏淮清,你有沒有聽到我說了什麼?」
「聽到了,可是我還是想跟在你身邊。」夏淮清這話說的無比正經。
聽到這話,明沅芷眉間微蹙,臉上閃過掙扎,理智和感性在腦海中天人交戰。
夏淮清注意到了明沅芷的神情,不願再逼她,他也不是非要獲得一個結果,至少不是非要明沅芷答應。
他還在等,等明沅芷對他的喜歡更深一點,等他能找到更多關鍵證據,能將自己的身份告訴她的那一天。
現在只要能留在她身邊,就好。
夏淮清故作黯然道:「算了,就當我剛剛什麼都沒有說好嗎?至少讓我跟你一起調查完藏寶圖的秘密。我們接下來可以換個裝,就不用擔心身份泄露了,也就不用擔心我會遭到全武林的追殺。」
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就看不得他可憐兮兮的神情,明沅芷猶豫了一下,還是無法抵抗自己的心軟。
「這樣也好。不過說到此處,班茂材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到底是哪裡漏了破綻?」明沅芷說道。
剛剛被明沅芷答應感到慶幸的夏淮清,就聽到了明沅芷的奪命連環問。他身體一僵,口中吐出一個理由:「或許是擂台上人太多了?魚龍混雜的,保不齊被人認出了招式?」
明沅芷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也只能用這樣說法來解釋。
她將夏淮清打暈班茂材的舉動拋之腦後,到時想起另一件事來:「既然如此,在這一路上我定要帶你勤練武藝。還是要增強武功才能保護自己,萬不可再被人追殺受傷了。」
夏淮清換上無辜的表情:「這是自然,我求之不得。」
嘴上這麼說,夏淮清心中卻捏了一把汗,武功這東西,裝弱和裝強都是極難的,尤其是在武功高於自己的人面前。
在哪些泛泛之眾眼中,武林高手和普通人也沒什麼區別,但是在武林高手眼中,一個人一招一式,都能透漏出他的武功造詣。
他這一路上一直裝作自己的武功不行,好不容易才讓明沅芷相信自己的武功如同表現出來的一般。
能和明沅芷一起練武他是很高興的,如果沒有暴露武功的風險就更好了。
夏淮清心中有些欲哭無淚,一個謊言就要用無數個謊言來圓,希望日後明沅芷知道這一切能夠不太生氣,不會氣得想要殺了他。
明沅芷沒有注意到夏淮清的神情,將拴著的兩匹馬的韁繩解開,將其中一根韁繩遞到夏淮清眼前,笑道:「既然如此,我們一起走吧。去找找神偷的墓,看看能不能發現更多的線索。」
明沅芷眉眼間的笑意讓夏淮清晃了神,他接過韁繩,感覺到從此刻開始,他和明沅芷之間確實有什麼不一樣了。
明沅芷一轉剛剛的煩躁,此刻心情大好,頓時有了趕路的心思:「走!我們趕快趕路,天黑之前也許還能找到地方休息。」
「好。」夏淮清笑著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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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華派內,九華派掌門翁鵬舉正看著門下弟子練武。
這次武林大會的慘敗,令他非常不快,在仙浮林安排完對夏淮清下一步動作後,他將門下大弟子繼續留在仙浮林,盯著夏淮清下一步動作,自己則回到了門派內。
他回來後就加緊操練門下弟子,若是他們再爭氣一些,何至於讓那個小子奪走了武林盟主之位。
「你,這動作不對。習武幾年了,底盤還如此不穩?」翁鵬舉對著一個年幼的弟子呵斥道。
正當此時,九華派二弟子走到他身邊,對他握拳行禮道:「師父,雲海派的李錦容來了。」
翁鵬舉並不在意,隨意問道:「什麼事?」
「弟子不知,他並沒有告訴弟子,堅持要見您一面。」二弟子答道。
翁鵬舉臉黑了一瞬,架子還挺大,隨後訓斥弟子道:「不許停,將今天的招式再練十遍。」
這李錦容,雖然是雲海派的掌門,奈何武功不高難以服眾,在江湖中也插不上什麼話來。
這武林中,強者為尊,這李錦容雖然口燦蓮花,也阻擋不了這雲海派越來越走向衰敗。
那些小門小派不知道原因,他還能不知道嗎?
想來那李鴻達的武功,出了什麼大問題,而且應該和當年明沅芷的出逃有關係。當年李錦容來到各大門派借人,來追殺明沅芷,定時與此時有關。
那時李錦容借走了當時他手下最得意的弟子,在混戰中,這些弟子死傷慘重,真是可惜了他那好苗子。
追殺明沅芷無果,之後這些年,李鴻達就進入了長時間的閉關,除了五大門派的聚會外再也不露面。這些年過去,怕不是只剩一個名號了,也不知道武功還能剩下幾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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