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畢竟太小,裡面也沒有詳說,夏淮清盯著紙條上的內容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鎮門口處有著一個張貼各種榜的木架,通過木架佇立著一張木板,每當各個門派和官府有懸賞、通知等重要之事時,木板上就會*張貼上榜單。
木架設立在鎮子的門口處,也是為了來往的行人都能看到。
這個木架已經貼滿了不同的告示,大大小小的都有。
便有不少人圍著上面的告示觀看。
夏淮清本對告示不感興趣,看完紀令的紙條,便想回到明沅芷的身邊。
圍著木架的人群中傳來一陣喧鬧聲,仔細看來,有一些武林打扮的人,拿著一沓寫好的紙張和一碗漿糊走過來。
他們橫衝直撞地撞開了圍觀的人群,也不管之前張貼的告示,直接用刷子將手中的漿糊直接抹在了之前張貼好的告示之上。
隨後將手中的紙張啪啪兩下,壓在了漿糊上,將之前的告示蓋了個大半。
之後他們也不管周圍人怨氣的聲音,貼完就離開了。
剩下的人便圍了上去看上面張貼的是什麼。
「啊?武林盟主與羅剎宗女魔頭竟然……」人群中傳來唏噓聲。
這些稀碎的八卦聲傳到夏淮清耳中,夏淮清臉色一變,從遠處向木牌上的告示望去。
只見那些人在木板貼了兩張紙,其中一張是字,另一張是圖畫。
夏淮清的目光首先被圖畫吸引過去,那上面赫然是他在東宣城被明沅芷救的場面。夏淮清眉頭緊皺,眼神冷了下來。
旁邊的告示的前半段在控訴武林盟主夏淮清與明沅芷不清不楚、疑似內外勾結禍害武林。
到了後半段,告示的口吻一變,變成羅剎宗為了禍害武林,竟然使用計謀,先傷人後救人,意圖迷惑武林盟主。
這後半段的口吻,太有紀令的味道了。
夏淮清冷臉看著告示上胡說八道。
這到底是誰畫的?這告示若是被明沅芷看到,他又該如何解釋?
周圍人中傳出來竊竊私語的聲音,「不會吧,這圖是不是貼錯了。」
「是啊是啊,這明明是我前幾天看的那本愛情話本的圖,怎麼又變成武林盟主和羅剎宗宗主了。」
「我還為他倆的愛情感動地落淚呢。」
愛情故事……夏淮清心神一動。
片刻後,信鴿再次撲騰著翅膀,向遠方飛去。
貼在木板上的告示被一陣不知從而來的怪風給吹掉,只留下剛剛看過的人們在討論。
等到夏淮清回到客棧,就看著明沅芷冷臉站在窗邊,用帕子掩著下半張臉,望著剛剛富家公子離去的方向。
明沅芷在窗沿邊盯著富家公子離開,確定富家公子不再對她進行糾纏後,才將目光收回來。
一回頭,就看到夏淮清已經回到客棧中,手裡還拿著一個包裹。
按理說她應該能感受到夏淮清的氣息,也怪她太專心了,竟然不知道夏淮清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明沅芷心中閃過一絲不對,看著夏淮清在後面不知等她回身等了多久的樣子,這一絲不對勁從心頭閃過。
夏淮清不知在旁邊看了她多久,他垂了垂眸,再揚起臉來,又是那個她熟悉的夏淮清。
「回來啦。」明沅芷對著他笑了笑。
夏淮清揚了揚手頭的包裹道:「我準備好覆面的東西了。」
看到夏淮清有些開心的表情,明沅芷不禁好奇,覆面一般都是面紗或者帷帽,難道他還整出了什麼新花樣不成?
為避免隔牆有耳,兩人回到了客房之中。
夏淮清將包裹打開,從包裹里拿出了——兩個面具。
這兩個面具大小不同,面具由一種暗金色的材料打造而成,從外側看不出這是什麼材料,只能看出這個材料蜿蜒起伏,形成繁複的花紋,這兩個面具花紋相輔相成,一看就是一對。
明沅芷伸手將面具拿在手中,這面具看起來沉重,拿到手上倒是極輕。
短短几個時辰,如何弄來如此繁複的面具?
「這面具從何而來?」明沅芷問道。
夏淮清將面具從明沅芷手中拿出,走到她身後,將面具輕輕覆在她的面上。
面具兩側綁著紅色的布條,夏淮清手指翻飛,將布條在明沅芷腦後打了個結。
看著明沅芷,夏淮清笑了笑,將一旁的銅鏡拉到明沅芷面前,「看看怎麼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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