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這絕對是誤會了。這肯定是昨天不小心磕著碰著的痕跡,明含安肯定誤會了。
明沅芷連忙想要追出去,奈何酒勁還在體內,一抬腳便是一陣頭疼。
海棠連忙扶住明沅芷:「宗主,你先去沐浴更衣。副宗主想來也不會對夏公子做什麼,要是讓副宗主看到你這樣都要去阻止她,副宗主只會更生氣的。」
「有道理。」明沅芷嘆氣。
說罷,明沅芷先去沐浴,將剩餘的酒勁從體內逼出。
另一邊,夏淮清剛剛換上新的衣服,明含安就不打招呼進入了他的房間。
夏淮清挑了挑眉:「有事?」
明含安剛想質問,就看到夏淮清放到一邊衣桁上的披風。
那是明沅芷的披風!
「你!你!你昨晚和長姐之間發生了什麼?」明含安氣得話都說不流暢,指著披風問道。
夏淮清望向明沅芷房間的方向,他摸了摸自己手腕,對著明含安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自然是發生了一些事。」
這個笑落在明含安眼中,就是十足的挑釁和炫耀。
明含安怒氣直衝頭頂,「好你個登徒子,你是不是昨天偷偷親長姐了!」
夏淮清嘴角的笑意不減,「你為什麼不去問問她呢?」
「不要再糾纏我長姐了!你個輕浮的登徒子。」明含安的怒氣達到頂峰。
明含安此話一出,夏淮清的嘴角的笑意消失,眼神暗了一瞬,表情變得狠厲:「如果我是糾纏,那你們是什麼?」
「你們所有人都纏在她身邊,想要她的注意力。她的一生,難道都要圍著你們打轉嗎?你們究竟是支撐,還是她的負擔?」夏淮清表情冷漠,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嫉妒,「至少現在,她看到我非常開心,不是嗎?」
夏淮清對著明含安勾了勾唇角,眼中卻沒有笑意:「你看我說的對嗎?明掌柜。」
夏淮清的話像是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明含安的怒火。
這確實是她最近對夏淮清有敵意的原因。
剛開始她是擔心夏淮清的身份,但是後面看到明沅芷看夏淮清的態度,她就察覺到明沅芷對夏淮清的不同。
明含安知道一直是自己纏著明沅芷,當年也好,現在也好,都是這樣的。
自己認她當長姐,把自己的姓改成她的姓,都是為了利用她的心軟,加強兩人之間的關係。
明含安也擔心過,自己會不會成了明沅芷的負擔,但是她不敢挑破,生怕挑破之後,明沅芷會離開。
她在這個世上真的沒有親人了,這是她的姐姐,她不想和姐姐分開。
明含安只覺得手腳發冷,她不再理會夏淮清,只想要回頭找到明沅芷。
但是她剛出門沒幾步,就看到換了一身衣服,已經清清爽爽走來的明沅芷。
找過來速度如此之快,長姐就如此關心這個夏淮清嗎?難道還怕我傷了他?
明含安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莫名的委屈。
等著明沅芷看到明含安,就看到明含安眼眶都紅了一圈,在一旁眼巴巴望著她。
明沅芷嚇了一跳。怎麼了?這是吵架吵輸了?
明沅芷趕忙將明含安拉到一旁的亭子中問道:「怎麼了?」
明沅芷將含安拉到亭子中的石凳上,招呼路過的丫鬟送來些茶水。
「長姐,我是你的負擔嗎?你喜歡夏淮清嗎?和他在一起會和我分開嗎?」含安望著明沅芷,執拗地問道。
明沅芷拍了拍明含安緊握著的手,「我們已經結拜過姐妹了,你自然就是我妹妹,何來負擔之說呢。再說了你這麼厲害,做生意做的頭頭是道,怎麼會是我的負擔。」
「那長姐喜歡夏淮清嗎?」明含安不放棄地追問道。
「唔……」明沅芷有些羞赧,下意識眼神向左側躲閃,看到明含安還在等著她的回答,明沅芷以手掩唇,輕咳一聲道,「挺喜歡他長相的。」
明沅芷知道明含安為什麼會問這些問題,明含安從小被家裡拋棄,後又為了治療江鈴顛沛流離了許多年,最後江鈴還去世了。自己就是她唯一的親人。
明沅芷將明含安的手握在手心,一字一句安慰道,「含安,你放心,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是你的親人。這一點無論誰出現,都不會改變。只要你不想,我就不會跟你分開。」
明含安眼角一滴淚隨著這句話的落地而落下。
明沅芷的話安定了明含安焦慮的內心,此時理智終於回到了明含安的腦海中。
她抬手抹掉了這一滴眼淚,對著明沅芷露出一個微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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