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明沅芷的臉龐也開始發燙,剛剛想好的話忘了個一乾二淨。
「你……昨晚……」
夏淮清手上動作一頓,臉上閃過無措和失落,「明芷,你昨晚說過的話,不記得了嗎?」
明沅芷愣在了當場,努力回憶昨晚,但是不管怎麼回想,都是一片空白。
看著明沅芷愣神的表情,夏淮清低下頭,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算了。」
明沅芷看到夏淮清失落,心中一緊,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我說了什麼嗎?」
夏淮清對她揚起一個笑,笑容中還有些苦澀:「不跟你說,現在這件事是我一個人的秘密了。」
明沅芷心中愧疚感飛漲,但是不管她怎麼問,夏淮清都抵死不說。
天啊,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是個如此渣女,酒色誤人真的不假,以後再也不多喝酒了。
「我們之前說好去打班富豪的擂台……你還去嗎?」夏淮清又用那種帶著些委屈的眼神看著明沅芷。
明沅芷經歷了一早晨的混亂,此時完全丟盔棄甲,一口答應下來:「去、去,咱們明天就出發。」
明沅芷趕忙從床上下來,將屋內倒在地上的桌椅扶起來。
看她的動作,頗有些兵荒馬亂的意思。
看著明沅芷的動作,夏淮清抬手掩蓋嘴角的笑意。
明沅芷為人處世正派,自然不會想到,他身上的衣服,當然是他自己撕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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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前。
夏淮清呻吟一聲,帶著醉意醒來,按了按自己的額頭,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了一些。
沒想到昨晚那個酒那麼烈,和明沅芷喝著喝著酒,看她心情逐漸變好,似乎拋卻了上半夜的煩惱,他也跟著越喝越多。
之後好像明沅芷感覺自己頭暈,想要回床睡覺,他去扶著搖搖晃晃的她,兩人一起栽在了床上。
夏淮清的手上纏上了一抹圍帳,圍帳已經被撕裂,好像是他昨天站不穩不小心纏上的。
明沅芷安靜躺在床上,呼吸綿長。
她喝醉了酒也只不撒酒瘋,反而比平日裡更安靜了,就像是一個將心情都表現在臉上的小孩子,開心了就淡淡地笑著,難過了就自己在一旁委屈。
不發泄不哭鬧,只是靜靜看著一切。
就像是平日的她,從不越雷池半步。他知道她對自己的臉感興趣,但是明沅芷好像停在了遠觀欣賞的界限上,並不想走近他。
可惜,他不想這樣,他想要的更多。
他想看到她在乎自己的樣子,看到她為自己著急的樣子。
夏淮清單手撐起身體,從一側看著明沅芷熟睡的樣子。
「宗主還沒起嗎?」屋外傳來丫鬟說話的聲音。
「好像還沒有呢。」另一個小丫鬟說道。
「怎麼辦?海棠姐姐讓我端醒酒湯給宗主。」
「要不我們先過去看看?」
夏淮清撐起上半身,從腰側摸出一枚銅錢,將銅錢以內力運出,打在門鎖上,門鎖啪嗒一聲落下。
丫鬟不敢大聲,靠近輕推房門,發現房門鎖著,隨後便離開了。
夏淮清抬手,將自己胸膛的衣服扯開,將纏繞在自己手上的布料的另一端放在她掌心。
衣服扯開後,夏淮清冷眼看著自己身上醜陋的疤痕。
他的眸子冷了一瞬,這些疤痕非常難看他知道,可笑他用著自己的醜陋的身體,來假裝明沅芷的調戲,博取明沅芷的愧疚。
夏淮清手輕輕拂過明沅芷的臉龐,如此醜陋、算計的我,能得到你目光的駐足嗎?
他做完一切,躺在明沅芷的身邊,裝作從未甦醒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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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沅芷在屋內急的團團轉,她屋內也沒有男人的衣服,夏淮清也不能這樣出去,要讓人看到了算怎麼回事。
急著急著,明沅芷又有些跑神,她昨晚到底對夏淮清說了些什麼啊?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她絕對絕對不喝了。
她知道自己一直很喜歡夏淮清的長相,但是沒想到自己竟會做出如此行為,他比自己小好幾歲啊,這簡直有傷風化。
找來找去,明沅芷從屋內找到一件披風。
披風不拘於身形,倒是能稍微掩飾一下。
「你快先披一下披風,回去換一件衣服。我讓海棠給你準備沐浴,路上千萬別讓人看到了。」還有後半句明沅芷沒有說出口,要是被人看到,咱倆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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