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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能做什麼?」平陽侯老夫人耐心的勸,「明姿這孩子心底純善又孝順,你去,若是沒那檔子事,豈不是要傷透了孩子的心?」

老平陽侯一想到孫女兒被自己傷到,那雙漂亮的杏眼裡說不得會蘊滿淚水…他只要一想,就有點受不住的難過。

老平陽侯有些頹然:「那怎麼辦?」

在戰場上領軍作戰無往不懼的老將軍,這會兒因著孫女的情感問題焦慮的直抓頭髮。

平陽侯老夫人想了下:「先前我不是同明姿說過,要帶她去宮裡看花燈麼?到時候我再尋個時機,旁敲側擊的問一下就是了。也免得讓孩子傷心。」

老平陽侯連連點頭,頓了頓,又下了決心:「到時候我也不跟那些大老粗去敘舊了,就守著你們娘倆看燈,省的有什麼事。」平陽侯老夫人眼底笑意微深,她突得又想起一身,身體微微前傾,忍不住抓緊了問椅子扶手,問老平陽侯:「你先前派去宜錦縣那邊的人,有回信了嗎?」

老平陽侯撫上平陽侯老夫人有些緊張的手,安慰道:「還不曾,若有什麼消息,我定然會先告訴你的。」

平陽侯老夫人苦笑一聲,喃喃道:「我知道不能心急…明姿那麼好的小姑娘,若,若真是康安留下來的骨血,那該有多好?」

老平陽侯也跟著輕輕嘆了口氣。

燈火寂寂,兩位老人房中對坐,默然無語。

在大年初三的時候,阮明姿在遺珠閣前又放了一串鞭炮,算是圓了年,順勢開了業。

這時候幾乎每位千金小姐,兜里的錢都比較富餘。

畢竟這剛過了年,大家這都從長輩手裡得了不少壓歲錢。

遺珠閣一樓的雅間人滿為患。

不少千金小姐實在沒地方坐,只能去各個雅間裡轉悠一下,看看有沒有相熟的朋友,坐一坐擠一擠。

說評書的先生已有幾日沒講評書,這幾日她都在家默默的溫習阮明姿給她的話本子,學了不少新的段子。

這會兒女先生在遺珠閣一樓大廳的小台上把這些段子一個接一個的往外拋,引得好評如潮。不少千金小姐都忍不住讓丫鬟上去打賞了不少銀錢,那女先生賺得盆缽滿贏。

阮明姿跟封彩月,另幾位旁的千金小姐,擠在一處雅間裡,一起磕著炒瓜子,津津有味的聽著評書。

在女先生中途休息去喝茶的空隙里,封彩月小聲的同阮明姿道:「今兒我娘請了好幾位夫人來我家裡頭玩…」

阮明姿有些詫異:「那你不必在家裡陪著嗎?」

封彩月卻有點心情不好的模樣,撅了撅嘴:「陪著做什麼?我娘打的什麼心思,我一眼就看破了。那幾位夫人家裡頭,不是有適齡的女兒,就是有適齡的兒子…」

她泄憤一樣,不大高興的拿了一塊梅子糖,塞嘴裡幾下咬碎,結果把自個兒酸得夠嗆,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阮明姿是聽明白了,但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封夫人給封彩月她哥封今歌相看人家也就算了,怎麼現在就要給封彩月也相看人家了?

在阮明姿心裡,封彩月還是個孩子呢。

畢竟,封彩月比之妍妍,也就大了兩歲的樣子啊。

算下來,倒是跟二舅媽家的月芽兒差不多的歲數。

阮明姿忍不住有些出神。

封彩月好容易忍過那陣酸,正要找阮明姿嘀咕些什麼,就見著阮明姿好似出神的模樣。

封彩月頓時誤會了,她有些激動的拉著阮明姿的手,卻又顧忌到阮明姿的清譽,生生克制住了激動的情緒,壓低了聲音,迫不及待的問阮明姿:「明姿姐姐…你是在擔心我哥哥相看人家嗎?」

昨兒她聽見她娘跟她哥哥吵架。

她現在尤還記得她娘那憤憤的語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拒絕我給你相看人家是為著什麼。你死心吧,眼下阮明姿開的鋪子風生水起,哪個大戶人家不知道阮明姿是個商女?…我是斷斷不可能讓你娶她的!」

因著太震驚,封彩月腦子裡嗡嗡的,沒有聽清她哥哥封今歌說了什麼話。

只記得她哥哥說了幾句之後,她娘好似更生氣了,語氣中甚至都帶上了幾分哽咽:「目前不打算娶妻?我兒,你還打算為她守身如玉不成?…娘原本還想著,等你定下來,娘就去替你把阮姑娘立個納妾文書,讓她當咱們家正正經經的良妾!眼下看倒是不必了!…看看你爹,這麼多年來,疼寵馮姨娘到了個什麼程度?娘隱忍這麼多年,就冷眼看著馮姨娘把封彩箐越教越歪,最後那封彩箐落得個身死的下場,怪誰?怪那馮姨娘,仗著你爹的寵愛,肆無忌憚!…你是打算讓阮姑娘成為第二個馮姨娘?」

封彩月渾身都有些冰涼,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那小隔間裡溜出去的。

今兒她娘請的夫人們還沒到,她已然帶著丫鬟直接溜出了封府。

她都不知道如何面對她娘給她哥相看人家。

最後只得逃也似的來了阮明姿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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