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招供(1 / 2)

可如今楚闕還未曾下令,他們心中有再多的不滿,也只能生生地忍下。

梁墨沒想到自己的那點心思會真沒快被人給戳穿,看著周圍人看著自己的目光里都帶著些許的仇視,梁墨再也沒有了一開始的猖狂。

跪在那裡縮著腦袋都不敢吭聲,仿佛要讓所有人忘記他的存在一般。可他做的那些事情,大家又怎會忘記?

楚闕冷眼看著低著頭跪在那裡的梁墨,再次問道:「你的那位好友如今在何處?」

梁墨還想要隱瞞,他覺得對方是他唯一的好友了。他們都是來自江南,也由著共同的命運。每次他遇到了難事,對方也會給他幫助。

這次也不例外,他嫉妒楚闕身邊的人,對方便給他出了這個主意。

在此之前,梁墨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只覺得自己不夠謹慎,才讓人鑽了空子。

可聽著身後幾名親兵刀劍出竅的聲音,梁墨再也忍不住痛哭出聲。向楚闕求饒道:「將軍,我知道錯了,那些事情都不是我做的,都是那個人讓我做的,這一切都與我無關啊。將軍,你可要明察……」

溫凰看著前一刻還梗著脖子說張懷害了他的人,如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楚闕也有些不耐煩,轉身便抽出了褚志明腰間的長劍,伸手便將刀劍架在了梁墨的脖子上。

梁墨嚇得一個激靈,連忙道:「將軍,我說……我說……」

從梁墨的嘴裡大家這才知曉,對方竟然與梁墨相識不到一年的時間。可在這短短一年的時間內,對方就讓梁墨為他所用,甚至連張懷這個老師,在梁墨的心中都無法與他的那位『至交好友』相比。

溫凰聽到梁墨對那人的誇讚,忍不住咒罵,「可真是個裡外部分的蠢貨,或許他原本就存在了這樣的心思,不過是對方將他心中的那塊遮羞布給合理地扯掉了而已。」

溫凰的話立刻讓大帳中的人紛紛側目,可不就是這個道理。梁墨之前可不會跟自己的老師對著幹,更不會對老師無禮。但是大家都能看出張懷的這個弟子心術不正。

可之前梁墨的心裡還有那層遮羞布,他也不敢將事情做得太過火,擔心別人會在背地裡指責他。可當他的那位好友給梁墨指了條『明路』,梁墨便覺身心舒暢,覺得對方是唯一懂自己的人,更是將那人視為了自己的知己。

楚闕冷眼看著梁墨,問道:「你給步兵營送布條的事情也是他讓你做的?」

梁墨連忙點頭,「是他,是他給我出的主意,也是他將布條給我的。我……我當時也沒想那麼多,就覺得那邊的戰士受傷了,也的確需要這些布條,我便給他們送去了。天花的事情我真不知道,若是知曉那布條上有天花,我……我無論如何都不會送去步兵營的。」

也不知梁墨是否是察覺到自己已經沒有狡辯的餘地了,便一五一十地將事情的始末告訴了楚闕。

楚闕雖然猜到了這件事情是梁墨有意誣陷溫凰,卻沒成想這背後竟然還有人攛掇。想到孫將軍的事情,楚闕眼裡得神色黯了幾分。

梁墨看著自己這般苦苦哀求,楚闕都沒有開口的意思,頓時著急起來。像是忽然想起了一般,梁墨連忙從自己的衣襟里拿了一個小瓷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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