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聽說楚闕在北地受了傷,安陽公主只當楚闕身體未愈,不好向陛下提賜婚的事情。畢楚闕有傷在身,若是這個時候向陛下提賜婚的事情,難免不會讓人覺得楚闕這麼做是以傷勢威脅陛下賜婚。
思及此,安陽公主的心裡這才有了些許的安慰。
她只想著等楚闕的傷勢好了之後,定然會向陛下提起此事的。可她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楚闕開口提賜婚的事情,安陽公主這才有些著急起來。只是還不等她派人去楚家詢問,就聽人說陛下派楚闕楚闕做事了。
楚闕傷勢未愈,陛下又讓人去了戰場,安陽公主再也坐不住了,便親自去向皇帝詢問。
後來得知楚闕並未去北地,而是去為陛下尋找那做農具的有功之臣,安陽公主心中這才微微地鬆了一口氣。
昨日聽說楚闕再次回京,安陽公主便從祈福的寺廟裡匆匆地趕了回來。
她覺得這次楚闕定然不會再像之前那般猶豫了,畢竟她也到成婚的年紀,陛下也要為她賜婚了,她不信楚闕不著急。
不過又想到楚闕那內斂的性格,安陽公主又有些不安起來。甚至心裡暗自琢磨,這次楚闕若是還不來提親,她就親自去找陛下賜婚。
安陽公主從未懷疑過楚闕對她的心意,若是楚闕真的對她無意,當初也不會冒著危險救她於水火。雖然楚闕未曾將他自己的心意說出口,但安陽公主自認為楚闕不會對她沒有感覺。
畢竟在這京城中的女子中,她才是最為出眾的那一個。
想起以前的事情,安陽公主臉上的神情都不禁柔和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