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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哥兒聞言,頓時有些著急,馬車今兒被顧筠和周銘駕去鎮上了,騾車和牛車家裡的短工駕著去府城和鎮上送貨還沒有回來。

「馬車沒在家,你與我去趟雲家,他家的騾車應是在的。」

喜哥兒說著,便要拉著寶兒過去,周宵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安撫道:「我去便成,你在家看著團團和圓圓,小爹他們剛巧在白叔那兒,他們認識的大夫多,尋個厲害的大夫,定會無事的。」

喜哥兒心中擔心的緊,但也知周宵的安排最是合適,點了點頭道:「成。」

心中暗嘆,若是哥夫在便好了。

等周宵和寶兒走了,喜哥兒本無心做飯,但自己一頓不吃沒事兒,團團和圓圓卻是不能餓到的。

把拌好的槐花放鍋里蒸上,喜哥兒也知自己在家裡干著急也無用,只能寬慰自己,有自家相公在,應是會沒事兒的。

槐花好熟,沒多久便傳來了蒸熟了的槐花的香味,喜哥兒把剛給團團和圓圓燒好的屬於他們倆的小碗拿出來,一人盛上一碗。

團團和圓圓年歲尚小,不知發生了何事,坐在椅子上,用他們最喜歡的小瓷勺,吃的很是香甜。

見喜哥兒不吃,團團睜著雙大眼睛,舀了一小勺的蒸槐花,遞到喜哥兒嘴邊,奶聲奶氣道:「爹爹,你也吃。」

喜哥兒笑了笑,揪著的心被團團安撫了些,「爹爹不餓,你們先吃。」

小孩子沒那麼多的彎彎繞繞,團團聞言,便沒有再投餵自家爹爹,直到一小碗吃完,小肚子都鼓了起來了,才停下了勺子。

圓圓胃口比團團要大一些,吃完一小碗,還要喜哥兒給他盛,喜哥兒摸了摸他的小肚子,又給他盛了小半碗,小漢子能吃好,以後長的像他爹一般,高高壯壯的,好討媳婦兒。

倆娃吃飽就犯困,喜哥兒把他倆哄睡,自己睡不著,便把家裡剛換下來的厚被子拆了,棉花搬到院子裡曬著,拆下來的布,提了兩桶水來,在院子裡洗了起來。

有被罩,除了有些睡久了的味道,布一點兒也不髒,用皂角清洗兩下,便只余皂角的清香了。

洗完被子,床單,喜哥兒閒不下來,又把家裡的院子打掃的乾乾淨淨,出門望了幾次,都不見周宵回來的身影。

「怎的這般慢?」喜哥兒站在門口,喃喃道,剛準備回去,便見雲程架著騾車趕了過來。

喜哥兒見狀,連忙迎了上去,卻不見周宵的身影。

雲程停下騾車,忙道:「哥麼,顧叔在鎮上給谷叔麼尋了個厲害的老大夫,老大夫說沒什麼大礙,好生休養兩個月便成,剛開始正骨,宵哥怕你擔心,讓我先回來與你說一聲兒,宵哥和顧叔他們都在那兒守著,等會兒子我便去接他們回來。」

喜哥兒聞言放下了心,「辛苦你了,回頭帶上橙哥兒,來家吃飯,哥麼給你們做好吃的。」

雲程笑了笑道:「咱兩家人,說這些。」

喜哥兒笑了笑,等雲程回去,鬆了口氣,還好是能養好的。

周宵他們快要吃晚食的時候,才回到家,喜哥兒煮上海菜湯,把昨兒剩的槐花餡兒餃子煮了出來。

「沒事兒了,岳麼好生休養段日子,便能恢復了。」周宵走進灶房,沖盛餃子的喜哥兒說道。

喜哥兒點了點頭,「小爹是怎麼摔的,怎的就摔斷了手了。」

周宵用布巾擦了擦手,「聽岳麼說,摔到的時候,用手撐了下,老大夫說,上了年紀的人,骨頭脆,磕磕碰碰的,容易折,以後還是得小心些才是。」

喜哥兒知道上了年紀的人不能摔,之前村里便有個老漢,摔了一跤,也不知摔到哪兒了,直吐血,那時候喜哥兒還小,被嚇的直做噩夢,不曾想,自己長大了,雙親不知不覺,也到了經不得摔的年紀了。

顧筠開口道:「明兒,喜哥兒你帶籃子雞蛋鴨蛋過去,多吃些這東西,對骨頭好。」

喜哥兒點了點頭,「小爹,今天辛苦你們了。」

顧筠笑道:「都是一家人,莫說兩家話,我今兒和你白叔,意哥兒他們說好了,等花圃的花開齊了,我們插幾瓶送過去給他們店裡擺著,到時候,自會有人來咱們這兒買花瓶花束。」

喜哥兒眼睛一亮,意哥兒家在鎮上雖只有一家鋪子,但生意好的不成,人來人往的,更不用說白家了,光是鎮子上的鋪子都有十幾處,這下子不用自己費心喊賣,省事兒了許多。

「到時候給白叔他們挑最好看的花束送過去。」喜哥兒笑道。

因著村長夫郎受傷的有些許沉重的氣氛鬆快了些,周宵午食沒有吃,如今可以說餓的前胸貼後背,吃了兩大盤子的水餃,才堪堪停了下來。

笠日一早兒,喜哥兒去園子,選了百來個雞蛋,把家裡剩下的兩斤豬肉也帶了過去,和周宵一道兒回了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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